沈渊明摩挲着下巴，那句话，他踏足灵道的时候听过，确实有点超出普通人的认知，忽而又想起灵道对这个时代的预言，于是他又问道，

“听说你还在理解为什么人人成圣？”

话落，辛夷的思绪眨眼间就回到了从前，

“这是人人成圣的时代，我们只需要当个明灯便好。”

“为什么不是人人如龙，反而是人人成圣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辛夷异常疑惑。

然而雾长生却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

一旦想起他深邃的笑，辛夷还是无法释怀，他曾想到过很多种解释，可依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是人人成圣。

“也许……只有到了未来， 才能彻底理解吧，反正现在……我还是难以认同人人成圣的观点，毕竟现在……就连人人如龙都难以见到。”

“人们太向钱了。”

沈渊明摇摇头，“也是为了生活和后辈。”

辛夷叹了口气，“虽然是没办法的事，可人们终究是太累了，钱哪有命重要？只要能够活下来的钱，楼房车贷又有什么必要？”

“九百六十亿平方公里，就算已经空旷到迫不得已施展计划生育了，就算我属于官方，我也不想让年轻人徒增负担。”

“而且，这个时代的年轻人大都是跟我一样，这种思想倒是多的很，真的是老成啊!”

陶曙点点头，“这就验证了人人本科的好处，年轻人嘛，都是新青年!”

三人相视一笑。

气氛倒是挺好的，沈渊明忽然提议去街上逛逛，陶演只是眉头一皱，沈渊明便立即说道，

“虽然陶叔在被演曙通缉中，演儿你跟辛夷走在一起容易出现问题，但不要紧，我给你易容一下。”

陶演神色一喜，“这个好，怪不得这几天怪怪的，原来你踏足灵道了!”

“不是有意瞒你的。”

陶演大度地挥了挥手，“我知道，灵道的惯例了，我爹没有掌权的时候，也是不知道灵道的，理解理解。”

沈渊明笑着与二人碰拳，转瞬之间，陶演就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三人走在街上，异常开心，辛夷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条街上的烟火了。”

“放心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咱们玄晶八杰也是好久没聚过了，只要扛过接下来的麻烦，等一切事了，咱们八个一定要在这条街上好好吃一顿!”

陶演眼中光芒大甚。

然而，就在他话落的一瞬间，周围人明显一顿，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们是玄晶八杰中的三杰？”

陶演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毕竟这个名号可是在中老年人群中广为流传啊!

他只能打个哈哈准备跑路，沈渊明早就准备好跑路了，他看了一眼蓄势待发的陶演和辛夷，顺手对着众人摆摆手，大声笑道，

“哈哈哈哈，众所周知，玄晶八杰要出动都是一起，诸位想来是没有见过八杰没在一起出动的时候的，现在我们只有三个人，怎么可能是玄晶八杰？您们说对罢？”

沈渊明边说着，边装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可将信将疑地中年人们只是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就大声道，“只有八杰才不承认自己是八杰，偶像，请给我们签名!”

“漏漏漏，你的观点太狭隘了，什么叫八杰不承认自己是八杰？刚才那小胖子显然是说了，所以……他们一定是八杰，我抓住一个了，哈哈哈哈!”

沈渊明与被抓住的陶演相视一眼，皆是摇头失笑，接着，辛夷找了个凳子，站得比众人高出三个头，才说道，

“诸位父老乡亲好久不见，虽不知近来是否安好，但我北剑历来的传承就是不张扬，不作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