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什么,谁说我怕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啊?”
“嘘——风好凉啊。”
“凉你还过来。”
任紫嫣意识到他的状态,赶忙把他带回刚刚收拾好的房间里。
待他睡着后,就不再去外面的热闹了,省的一会人又不老实。
楚瑛则让魏奎一个时辰报一次消息,从湘州城到新乡,那马就没有断过。
刘喜亭听闻后,原本对解丰有所改观,但现在又觉得他影响楚瑛太深。
刘喜亭与一些朋友正在院子里喝酒闲聊。
和他一起的,大多是性情差不多的。
刘喜亭喝酒叹气摇头,被周围人看到了,忍不住问他因何事这样。
“哎,我总是担心,将来某一天,皇上会因为解丰而做出错误的决定。”
有位上了年纪的人,摸了摸胡须,对他说到“各人有各命,皇上身边有吴付生把关,总不会有大错。”
“也是,希望是我多虑了。”
又有人笑着说到“这咱们皇上不爱美人,反倒被臣子吊着心,还需要再成长成长。”
刘喜亭忍不住感慨。
“你倒也是敢说,希望我担心的事不会发生吧。”
“刘大人,你到底担心什么呢?”
“担心……他是不是任相的一颗棋子。”
“这……好像不太可能,他被任庭的女儿抛弃,如今恐怕和任家已是相见两厌。”
“但解丰一家老小都在任庭的手中,难保不会被迫成为棋子。”
“也是啊。”
解丰其实无论是现在的深得皇心,还是以前的风流闲散,都被一些人以各种理由提防着。
年纪轻轻时过于出色冒头,如今不惧流言,却依然要承受未知的怀疑,不过好在,解丰早就看开了这种事,任何风光的背后都会有些砂石碍眼,但终究兴不起风浪。
京都中,杨道凡正在自家院子里打拳练枪,旁边还有个年轻的红衣女孩,坐在大伞的阴影下监督着。
杨道凡近日来不被蒋贵妃重视,就不再被叫去宫里享福了,于是他便被郑可儿拉着锻炼。
“天啊,天啊,杨道凡,你怎么会胖成这样?”
郑可儿是杨铁成副将的女儿,他俩被各自的父亲留在京都,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同一般。
杨道凡累的满身都是汗,脑子里却全是当初在宫里的景象。
醒来吃牛羊鸡鸭鱼,出汗泡露天温泉,睡前可以去观星台看看星星,睡觉时可以一个人躺在风格各异的床上。
然而这种好事,竟然换了人,换成了任相,杨道凡担心任庭年纪不小了,怕他吃那些东西不好消化。
可杨道凡想错了,任庭每顿只吃一两道菜,还是主素的,平时都在议会厅与众朝臣商讨民生形势,还有一部分时间是为向他求解的门生解答疑惑。
而且任庭每天还要回家中与妻子相聚一会。
任氏有些担忧地问他“为何蒋贵妃开始打你的注意?”
“这朝中,蒋贵妃和袭王想要兵,杨铁成给她们留了个儿子就不管了,想要臣子,每天让我入宫,顺便拉拢我的门生,但最近格外频繁,是与西夷有关。”
“西夷?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任庭知道她说的不好影响是什么,大致是担心处理不好,可能会有流血发生。
“我告诉过蒋贵妃,西夷军队是绝不可以进京的,她对此很认同,我倒是不太担心了,但她还是支持袭王利用西夷的办法,今日我们大多讨论的,就是这件事。”
“哎,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传信说解丰和嫣儿进了湘州城,都安全,但让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