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学?!”
“这平兰坊的,耳濡目染了些,嘿嘿,夫君不要介意呀,要怪,就怪那个骗子吧,我这两年过的,呜呜呜~”
“好、好了,你与那骗子如何联系啊?”
“我每月初四都要在城南的一间茅房后身,把钱放在一个大坑里藏着,如果哪月我敢不放钱,他就会把事情告诉我相府,到那个时候,我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了。”
“那你觉得,你现在就解释的清楚了?”
“那你还要怎么样?”
任紫嫣实属黔驴技穷了,她一直心虚的状态让她有些头晕,上不来气,加上刚刚竟然出卖自己去解释那些笨拙的谎言,任紫嫣有些气馁,但还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解丰。
“我想怎么样?你知不知道,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如果我想让你消失,你觉得我还会在乎你的想法吗?”
“你?!”
“我?”
任紫嫣终于是放弃了伪装,瞬间翻脸,气得她翻了个身,她现在真的好困,困得她根本想不出什么有逻辑性的解释。
其实解丰也有点受他自己点的安神香影响,明明知道她满嘴胡话,却下意识的接受了她的解释,心中烦闷的大石头也似乎搬离了,但或许,不只是她那敷衍的解释,还有她刚刚的……那个吻?
解丰心中连说了三个不可能。
解丰有些不愿承认,他竟然会被一个女子摆布至此,他这两年见过太多的女人,他都打心里觉得没意思,跟着楚瑛的这两年,加上几位老师轮番的出现,解丰已经知道自己早就是太子阵营里的人了,但为了掩盖这一事实,几方人真是共同演了一出大戏,现在楚瑛身边早已不是他们几个年轻人的地盘了,他看了太多,也懂了太多,陈柏桥告诉他,如果想继续往上走,就要懂得退步,去看看外面的人情冷暖,心性成长了,权位自然不会低。
可看多了,人好像也变得麻木了,别人都以为是任紫嫣的逃跑让他性情大变,可解丰知道,就算任紫嫣多多少少给了他不少心理压力,但让他改变的,是多变的政治局面,还有形同斗兽场的竞争。
就像蒋金行说的,再没有人能像他那样惯着他了,他也学会了伪装。
任紫嫣沉沉的睡了过去,这次没有再做梦,而解丰也没有多待,趁着夜色起身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平兰坊。
第二日,任紫嫣向十三娘告了一天的假,她偷偷回了相府。
“嬷嬷,嬷嬷?”
董嬷嬷自从解丰和任紫嫣走后,就回了任府继续打理任紫嫣的院子,除了担心任紫嫣的安危,日子倒也是清闲,她每日都会给任紫嫣应到的知州府写信,但均无回音,任相也告诉过她,如今局势混乱,解丰与任紫嫣没有音信才是说明他们是安全的,董嬷嬷无奈,只是每天继续写着信,想问他们的平安。
当董嬷嬷听到有任紫嫣的声音叫她时,她以为自己出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