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任紫嫣在这一刻感到,这样的开头也不是那么糟糕,两人现在安静的躺在一处,她已经觉得很心安了,只是想到了今晚她的任务。
可任紫嫣安心了,解丰是心不静了。他没过多久就缓了过来,轻轻转身,想看看自己的女人长什么样子。他忍着小腿刚刚抻到的痛转身,瞄了一眼,发现这个女人竟然睁眼看着他,两人都是一怔。
任紫嫣没想到这个人突然回头,心中莫名有些生气,看着他的眼神也立马犀利了起来。于是接收到这种信息的解丰立马又转向了墙面,不敢看了。
但解丰心里有了评价,就是,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连生气都是,太好看了。
任紫嫣回过头想了想,这个人回来睡觉,怕是带着任务的,可这般反应,看得出来他也是紧张的,自己刚刚也有些紧张了。任紫嫣叹了口气,对他说道“你不愿娶我,我不怪你,只是有些事已经成了定局,还是把面子做过去些好,我准备了个……那种完事的帕子,我想着问问你,要是你不介意,我明天就把它交给母亲的嬷嬷。”
解丰回头瞅到了她说的那个帕子,果然是完事的,心中有些不爽。
任紫嫣见他眉头紧锁,有些拿不准他的想法。
“随你。”
说完,解丰便打算再面墙的,但眼光瞥到了一处,解丰顿时感到晕眩,满脑袋都是古人描述女人影响力的话,古人真的没骗他。
任紫嫣听他这么说,心中松了一口气,她开心的收好她让嬷嬷提前准备的帕子,就等着这样机会用,她现在喜悦的不行。
这个手帕,其实是她自己私下准备的,没有人知道。任紫嫣虽然从小听父母的话,但她也深刻的感受到了一句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灵动的眼睛里闪着机敏的光泽,她试图想自己安排自己的人生。
解丰则是感觉,自己变得不像自己,精神快要分裂了,一晚上都睡不好。
深夜,任紫嫣睡得香甜,解丰一点一点的彻底转身过来,屋里一盏灯都没有了,但他发现他夜里视力很好,因为刚入秋,夜里还是有些闷,基本都不愿盖着被子睡觉,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会他会看到让他震撼的东西,可这个女人还不自知,可当他这一次打量的时候,才知道为什么那会儿她会不自知,那是因为那会儿还不是最震撼的,不知道将哪里松开了一截才是要命的,任紫嫣的衣物像是一块小被,将将盖住那里,让解丰凭着想象力将剩余的地方勾勒,这种画面基本超出了解丰认知的范围。
第二日,凭着任紫嫣准备好的帕子,解府上下的紧张氛围,终于消失。
解丰的母亲三夫人更是心中松了一口气,想到第一日敬茶时给的赏有些轻了,便立刻让人补了一套金镶玉首饰。
其实三夫人当时给的赏不算轻,任紫嫣当时也并未感觉到有哪位长辈对她轻慢,这平白收了两份大礼,任紫嫣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回头叫人好好收藏了这份赏。
过了午时,解丰有心好好弥补,于是积极的同任紫嫣回了门,而且到了丞相府,解丰就如同小鸡崽子进豹子园,把任紫嫣的面子给到了极致,任相和任母相视一笑,随后,任母拉着自己的女儿去了后院,任相让解丰陪他继续喝酒,不明解丰心里变化的任紫嫣心中惊讶——这个男人这么会演。
任相当官几十载,太清楚朝政中的风云变幻,他之所以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这个男人,不是没有原因的,他知道,解丰才是全京都真才实学的第一人,只是解丰自己还不知,其他人也不见得知道,他的成绩是被故意改到了一进的最后一名,而改他成绩的人又太多,一个顶一个,就把他这个没有熟络高官的书生挤到了最后,这可是大安国的常见手脚。任庭(字子颜)心里对这个小子是极喜欢的,而且知他十三岁时又拜杨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