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姻打扮完,那些婆子最后给白姻穿上一件黑斗篷,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随我来,主人已备好马车。”领头的婆子面无表情,往门口走去。
白姻没有说话,抬脚跟上,其他的婆子跟在白姻身后。
这是怕她跑了?
百栖尘是真看不起她,就这点人也想看住她?
也罢,就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把戏。
到了门口,婆子引白姻上马车,刚进去就看见一张狐狸面具,百栖尘坐在马车中,与白姻对上视线,审视的目光在白姻身上打量。
白姻率先移开视线,在离百栖尘最远的地方坐下。
百栖尘眸色一沉,抬手抓住白姻的手臂,将人拉到自己身边,沙哑的声音在白姻耳边响起,“小奴,你很不乖。”
手放在白姻腿上,灼热的温度隔着斗篷传到腿上,烫的白姻想伸手给他一巴掌,下一刻压住自己想伸手打他的冲动。
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姻眼底的倔强让他很是恼怒,一下箍住白姻的脸强迫她与他对视,半晌,百栖尘冷笑出声,沙哑的嗓音好像年久未修的车轱辘,哈赤哈赤的散发着诡异的声音。
百栖尘拿出一个哨子,轻吹一下,白姻顿时觉得身体里有点不对劲,从腹部传来一股燥热,身体各处好似被虫子啃食了一般又痛又痒,这种感觉好像是……
白姻低头看了一眼手腕,上面有一个红痣,在白皙的手腕中显得格外刺眼。
果然是舞螭毒。
将螭虫卵放入她体内,用血肉养一两年就能生出螭虫,螭虫平常隐藏在血肉里陷入沉睡,听到特定的哨子声音就会醒来,兴奋挥舞触手,开始啃食宿主的血肉。
这种毒是百栖尘的得意之作。
这柳毓歆竟然还瞒了她这种毒,真是可恶。
白姻痛的跌在地上,身体控制不住的轻颤,百栖尘抓起白姻,捂住她的嘴,防止白姻叫出声。
白姻知道,百栖尘是想让她服软。
好嘛,她向来能屈能伸,还是先不争这口气了。
白姻抓住百栖尘的手,眼中满是泪花,整个人像是落入水中一样,浑身都是汗,“解……药……”
看着白姻这副柔弱的样子,百栖尘眼底闪过一丝疯狂和满意,他知道她这是服软了。
拇指轻抚她的唇角,将一颗药塞入她口中。
一瞬间,白姻身体的疼痛消失了,只剩下冷汗还在告诉她,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她吃的不是舞螭毒的解药,只是压制螭虫,让它继续陷入沉睡。
这舞螭毒不愧是百栖尘的得意之作。
当真是够折磨人。
“这次是给你个教训,若再敢不乖,你知道我的厉害。”百栖尘语气阴森低沉,俯视着地上的白姻,眼神冰冷好像在看个随时可以碾死的蝼蚁,没有半分留情。
话落,马车到达御兽阁的后门,车夫轻叩车窗,然后退到一旁。
百栖尘收回目光,干净利落的下了马车。
白姻缓了缓,随即也下了马车,百栖尘看白姻斗篷有些乱了,伸手给她理一理。
后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小厮,眼睛没有乱瞟,恭敬的朝百栖尘行礼,再将他们俩迎了进去。
小厮走在前面给百栖尘引路,一路上都没有人。
白姻跟在后面,悄悄的打量着周围,这后院一个人都没有?
小厮带着他们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一座三层的高塔外,又打开门引他们进入。
里面寂静昏暗,有点像是密室,顺着楼梯往上又走了一段路才听见一些嘈杂的声音,再往上走了一层,往前走是一个过道,过道成一个环形,过道右侧是一个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