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悟乘客，冷静一点。”，帕姆试图劝说，但很快，它发现了不对劲，它才是这个列车上的牢大。

“这个问题应该是你要解决的帕。”

星啸摇着头道：“你就这么不想面对我？我有那么令你厌烦？在一个月零八天22系统时24分前，我们之间可没这么大的误会。”

“我很好奇是什么改变了你，让你变得如此无情，是你身边那两个顶着灰色头发的人？毕竟其中那个孩子的气息和你很像。”

华悟感觉这样不行，主动权得在自己手上，“嗯，我一直如此，捉摸不透，你不是很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吗？我在军团里的日子让我感到枯燥，除了烟花就是逗兽。”

星啸看着华悟道：“可你还有我，不是吗？你离开的日子里，我每时每刻都在思考你是否被[毁灭]。”

“你不是一直想明白我的[毁灭]是什么吗？你喜欢大军压境，焚风喜欢极致的暴力与高热，幻胧...不提也罢。铁墓那个储君喜欢看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或者是所谓的降维打击。而另外三个，一个喜欢一切事物都在自己掌控之中灭亡，一个喜欢生物在黑暗中慢慢绝望的死亡，还有一个爆兵专家。”

华悟走到星啸旁边，不动声色的将帕姆推远。

“你们的道路各不相同，但大体一致，都是给予文明沉重的打击。而我不一样，我喜欢的[毁灭]是：把已经既定的事实给[毁灭]，你们毁灭文明，而我毁灭的是[结果]，[规则]。”

这一堆奇奇怪怪的话语，星啸不理解，她也不想理解。

“听不懂你的这些话，我只会一些不算兵法的兵法。比起你之前的朋友，可能不过尔尔。我只想明白，你为什么要加入军团，又为何在短短的24天内背叛？这个结果可是连铁墓都没算对，因为他得出来的结论我不太能接受。”，说到这里，星啸的语气有些冷，但很快就变了回去。

华悟突然感觉有点意思，他听出来了一丝丝的不对劲，“哦，他得到了什么结论？那个木头一般的战争遗骸能知道什么？”

“他告诉我，你离开的小部分原因是因为军团太枯燥，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你得到了你所需要的物品，所以离开了军团这个无价值的地方。”

华悟有点意外，那个铁坨居然算对了，“哈哈，其实他说得很对，我的确得到了我想要的得到的东西。”

“是我的心？”

华悟感觉星啸现在就差个眼睛冒爱心了，这恋爱脑腌入味了。

“你的心？不不不，那种本应在我手上的东西从来不是目标，我的目标就是毁灭的含义。但是你的心，的确是那段经历中意外的惊喜。”

华悟决定了，开始斗法，看谁更油腻。

星啸感觉出来了，那个琢磨不清的人，回来了，只不过多了一些东西。“嗯，你的语气变得意外的友好，可我不打算沉迷，因为过往像虚幻的泡沫，易破。你变了，变得更好，更陌生了。”

“季风，蔚，卡罗，华悟...哪个才是你的名字？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身份在你眼中，到底代表着什么？我在其中的比重又有多少？”

面对质问，华悟背靠车厢门，“你也变了，你以前不会这么刨根问底。至少不会偷偷去查这些东西。”

星啸手上的风涡被她慢慢拉长，“我没查，只是跟着你所得到的信息而已。告诉我，曾经的我在你心中的比重是多少分？”

华悟直截了当，“大概99分，因为我要留一分爱自己。”

星啸回忆着，回忆着那些土味情话，“可你当时说的是100分，因为你说你对我的爱毫无保留，也是在骗我？所以，你的欺骗早就开始了。”

华悟愣了一下，他之前说过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