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爷说到此处,声音突然停顿。他缓缓伸手,握住那壶精致的茶壶,动作优雅且沉稳,宛如一位资深的茶道大师。只见茶壶在他手中犹如舞动的精灵,轻盈地旋转着,水流顺势倾泻而下,精准无误地注入每一个小巧的茶盏之中。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毫无半点拖沓之感,然而,在场的诸位长老却不敢有丝毫懈怠,他们的目光如同火炬一般紧紧锁定在洪爷身上,似乎想要透过他细微的动作,解读出那些未曾言明的深意。
此刻,整个房间内一片寂静,唯有茶水注入茶盏时发出的清脆声响,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回荡。每位长老皆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着洪爷接下来的发言。终于,洪爷打破沉默,继续说道:“在座的诸位,有些人的门徒竟然收受钱财,甚至与那些境外势力打得火热。身为他们的前辈,你们可曾知晓此事?”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让在场众人不禁心生敬畏。
众长老回想看去,其实心里大多数都清楚洪爷这位太上执法长老到底说的是谁,但在这种场合下,谁也不敢轻易表态。然而,那些曾经收受过手下贿赂的长老们此刻却是脸色大变,因为按照洪门帮规,与外敌勾结欺压同门乃是重罪,最重可处以三刀六洞之刑。
洪爷微微一笑,说道:“来,大家喝茶。”他的随从们迅速上前,又一次将茶盏送到各位长老面前。这一次,有几位长老的动作明显变得迟缓起来。他们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自幼闯荡江湖,哪里懂得什么叫做大义?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个人私利而在江湖上拼杀罢了。
洪爷接着说道:“当年我还是个小喽啰的时候,一直想不明白,社团为何要养活这么一群老家伙。他们既不能为社团出力办事,却还能在社团里享受着最高的福利待遇。我很不服气,便向我的师父黑骨华抱怨。谁知,黑骨华师父却训斥我道:‘这些长老们年轻时,都曾为社团立过赫赫战功。’而且我们这些在江湖摸爬滚打的人,如果能够活到他们那样的年纪,那可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毕竟,咱们这些人最为看重的就是个人的利益得失。就拿过去来说吧,当年我们洪门在香港拥有数量最多的帮众,但整日里却是自己人跟自己人过不去,闹得比那些二流帮派还差劲。如今有了长老团这个组织,至少在处理一些关乎大是大非的事情时,可以避免出错。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次竟然有人收受了那些境外势力的钱财,甚至还公然阻挠我们自己人办事。洪爷的语气愈发严厉起来,而这一次,洪爷的随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诸位长老的茶盏收走,反倒是站到了最外圈,将一众长老们团团围住。此刻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异常。洪爷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念珠,一边并未去关注众人的神色变化。实际上,他心里清楚得很,这帮人眼中除了金钱别无他物。想要让他们乖乖听话、认真做事,不仅要给予足够丰厚的利润回报,更要让他们明白充当叛徒会有怎样惨痛的下场。就在现场沉默了一会后,房门被打开,几名壮汉拖着一个成年人走了进来,这人被打的面目全非但是从浮夸的服装能看出此人应该是江湖中人。
洪爷:这人算是我的门生,背着我偷偷和倭狗勾结透露了不少我们浦奥社团的灰色产业也让我们损失不少。按照帮规今天开香堂一起处理吧。众位长老说说按照帮规该如何处罚。
在会议室中,一众长老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困惑和惊讶。原本应该是一场严肃的长老会议,现在却不知为何演变成了开香堂审叛徒的场景。而且,更让人震惊的是,这次事件竟然与收受倭狗钱有关。
长老们的表情各异,有的愤怒,有的疑惑,有的则显得十分震惊。他们彼此交换着眼神,似乎在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会议厅内的气氛异常紧张,安静得只剩下众人的呼吸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