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楠和陈嘉的选择，确是这么的高下立判。

陈嘉吞下一口气，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对姜楠说话，这句话，也刺痛了姜楠的神经。

他转头看向白如烟，眼神回归于平静。

“白如烟，我知道，你没爱过我，但我从始至终，也不觉得你会爱过我。”

“你刚来山城的时候，有多落魄，我比谁都清楚，我只希望我能给你的一个帮助，能成为你的后盾。”

“可不是任何的盾牌，都是会长久不毁的。”

“我没姜楠有种，也没姜楠对爱情保留着最纯粹的理想。”

“他给了宋宁雅一百次机会。”

“但我只给了自己十次机会。”

“现在，已经是第九次了。”

陈嘉悲怆的笑了笑，“不过我觉得很快就有第十次了。”

“到那个时候，我就真的放手，我现在很复杂，甚至很期盼第十次的时候，你会做出什么样的动作。”

“但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会说什么。”

“我只会觉得自己不够有趣，没能打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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