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如有所思,嘴里低喃“奇怪,奇怪,按说不应该啊,不是还有一年才到时间吗?”爷爷,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不到时间?
哎呀小丫头你别管难么多,我来给你把把脉,说着拉过江小觞的手,诊起脉来,仔细地诊了一会,乐呵呵的点点头”“不错,不错,小丫头身子骨好得很,比我这老头子不差?”
额,这是几个意思?她好歹是21世纪的青年,这身体怎得就跟他这老头相比较上了呢,还比他不差?这老头也忒自信了点吧。
“爷爷,您为何会在府里中药材呀?”江小觞看着老头阴晴不定的脸问道
“我为何要告诉你”老头斜睨她一眼,双手抱胸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江小觞一看这还是个脾气古怪的老头,难不成是个隐士高手,一般小说里不都是这样出场的吗?呵呵,这么想的但不能直接说出真实想法,江小觞看他可爱的表情,又想起刚才老爷爷走过来是略有略无的酒香,忽然灵机一动说“你告诉我的话,我下次来就给你带好酒喝”
“哎呀真的真的?你可不许诓我哦,我可是很记仇的。”
“不会的爷爷,不仅给你带好酒,还给你带烧鸡,”
那我也不告诉你,等你给我带来了再说,走吧走吧,我要去找好酒去了,哈哈哈
说完也不管江小觞的反应就跑远了,哼这老头真好玩,真像个老顽童,要想知道这里面的事情,看来只能问自己的爹爹或者母亲了。
燕王府一处偏殿里,此刻正一阵打砸声响起,“蠢货,连一点小时都做不好,本妃要你们何用?
“娘娘您消消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薛侧妃身边的大丫鬟连忙劝导,
哼,再找机会,那么好的机会都把握不住,等日后进了王府不更惹人眼吗?薛锦妍的内心你在咆哮,她为了燕王妃的位置辛苦努力了这么多年,现在一朝被他人占了去,怎么也不甘心,她父亲为了她筹谋多年,也是每每受阻,明明王爷看上去最宠爱的是她,可为何对太后的赐婚没有任何反驳呢?她实在是摸不清燕王的心思,从那件事后,她有时隐约会觉得燕王待他始终是有芥蒂,看在看到王爷那一双深情桃花眼时,他又沦陷在那看上去柔情的漩涡里,就这样兜转了多年,什么也没得偿所愿。本来她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她天生长得一副美人胚子,从小她父亲请最好的教习嬷嬷,为的就是有天要让她一鸣惊人。她也热衷追逐权力,眼看再往上攀爬一步,燕王妃就非他莫属,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怎能让她不气。
一个小丫鬟战战兢兢的奉上一杯茶,薛锦妍端起就往嘴变送,刚才失神间未感到烫,现下刚回神便连茶带碗砸向了小丫鬟,
“蠢货,都给本妃托下去,杖毙,
殿中此后的人皆是一阵冷汗,都知薛侧妃是个狠厉的,可没想到竟如此残忍,可怜的小丫鬟竞因为这一点小事而丧命,旁人不知所以,但他的大宫女海棠心里明镜似的。他主子这是因为没能除掉那个傻子而愤怒,故而借这个由头来出气。“滚,,,没有本妃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都给本妃去殿外跪着去”薛锦妍半躺在贵妃榻里,抚着额思索着,那日她是安排了人想除掉那傻子,可是她的人还未曾找到时计动手,那个傻子便先落了水,一看就是人为安排的,并非是失足落水,虽然表面看上去没有异常,可是他在后宅这么多年,怎么也不会相信有这样的巧合,可以肯定地说许多的巧合也不过是有人促成罢了。那既然她没有动手,那会是谁呢?难道除了她还有人想除掉那傻子?可是燕王妃的位置,最在乎的不是她自己吗?燕王府里的其他女人们虽然也觊觎那个位置,她知道那些女人不足为惧,还没有人那么有本事敢越过她去取代那个位置。思索中她慢慢冷静下来,忽然心下一凛,现在疑点最大的是她,设局之人处处让人遐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