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你先把这坑里的种子扒拉起来,我再教你怎么办。”
温长华泄气:“好吧。”
白忙活小半个月。
接下来的时间依旧是温长华的个人战,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围在她身边的不止是青莲,还有很多给丈夫送饭送水的大婶们,偶尔也会过来和她聊聊天。
很多事情一旦破了冰,就会发现与自己想象得不一样。
比如这个村庄里的人并不是温长华心目中的刁民,村民们也发现温长华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行为恶劣的罪人。
这么娇软柔弱的小姑娘,怎么就顶了个罪人的名号呢?
这个问题也就成了村民们心中最大的疑惑,但是这个涉及隐私,他们也不好开口,没想到过了几天,温长华就主动说起了这件事。
主要是她也很好奇温绍究竟给她安排的什么罪名,于是就问了出来。
张婶疑惑:“什么罪名?我们也不知道啊,当时里正突然接到上面的话,通知得很突然,就匆匆收拾了一间屋子和一块地出来。”
“我们还想问你呢,到底犯了什么事能被发落到这里来种地?没听说哪条律法这么写啊,是最近的新规吗?”
温长华撇了撇嘴:“我还想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呢,我觉得我一点错都没有,但是判我下来的那个人位高权重,我可斗不过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咬牙切齿的,很不服气。
于是张婶脑海中上演了一出大戏,看温长华的眼神顿时不一样了:“可怜的孩子,这些天杀的狗官,竟敢这么欺负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唉,要是……”张婶突然压低了声音,警惕地看了一眼十九,小声又小声,“要是先帝还在,哪轮得到这些坏官做主,现在的皇帝还是太年轻了。”
虽然现在温长华心中对温绍有气,但是听她这么说,心里并没有痛快的感觉,只好转移话题:
“说起先帝,先帝是曾经到这里来亲耕过吗?”
“是嘞是嘞。”说起这个张婶可就来劲了,“这可是十里八乡都知道的!因为这个,我们卖出去的米都要比别的村子贵一点,嘿嘿,谁叫我们有这个荣幸呢。”
“当时先帝来的时候,我还小,混在人群中也不起眼,远远看了一眼,就觉得那架势,不愧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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