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君临捏住血狂的脖子一声冷笑:“我不介意再给你一点皮肉之苦尝尝,严供逼供的手段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不能做。即然你想要试试,那也无妨。”
血狂咧嘴一笑,口中却全是血污,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不要用你这种眼神看着我,先前我没有动你,只是觉得你还有几分骨气,不想用这样的手段来折磨你而已。不过即然落在我的手里,那么老老实实的大家都好。否则,我不介意做出一些事情出来。”
“你休想。”
血狂咧嘴怪笑:“就算是本将军身陨,也定会拉着你一起。想要从我的口中套出秘密,简直痴心妄想。”
“是吗?”
卓君临看着血狂,眼眸之间却带着一丝兴奋:“我当然知道将军不会轻易屈服,肯定会弄出一些我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出来。不过即然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那么任何手段我都是不会介意的。纵然那些手段有可能会让你觉得卑劣,但都是将军逼着我这么做的,怪我不得。”
“你,,,,,,”
血狂瞪大眼睛看着卓君临,一时之间却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严刑逼供就严刑逼供好了,说的这么声情并茂做什么,此时这家伙都已经露出真面目了,居然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就仿佛自已不招供,就是对不起他一样,,,,,,
到底是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这个时候,那怕是卓君临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血狂却知道自已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力。或许卓君临就是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攻破自已的心理防线。
“老实交待,还是顽抗到底?”
卓君临一声冷笑:“我当然知道将军不会这么轻易认命,必然会顽抗到底,不过我倒是不着急,就看将军能不能扛得住我的种种严刑。要是将军一下子就扛不住的话,那未免就要让我感觉到失望了。”
血狂看着卓君临,这时候心中却不由暗暗叫苦不跌。
这个家伙,行事竟是如此毫无底限的吗?
“金猿山主,我们可以谈谈。”
“谈,你拿什么和我谈?”
血狂眉头一皱:“即然是要谈,那么本将军肯定是有足以让你心动的筹码。你此行到此为止,不将这里的一切透露出去,本将军保你一场富贵。”
“富贵,这倒是有意思。”
卓君临咧嘴一笑:“将军应当很清楚,普通的富贵对于我们这些修行者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我们大家心里都很清楚,如今我即然已经无限接近于真相,将军所说的富贵,想来一般也难以让我改变心里,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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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然本将军说了有足以让你心动的筹码,那么也定然不会让你失望。与血族为敌,就最终的结果也只能是死路一条。可若是现在肯回头,本将军不止是能保你一场富贵,更是能让山主得到泼天富贵,岂不是两全其美?”
“哟?”
卓君临眉头不由一皱,心中却是暗自一惊。
这时候自已其实早就已经有了想法,更是对血族的一些事情有了猜测,可是现在听血狂的意思,只怕血族另有其他的秘密。虽然自已此行是为了探查血族的同化之秘,可是若是有什么意外之喜,卓君临也是不介意的。
“只要不再过问血族的事情,本将军知道一处秘密之地,有造化之机。若是你这个时候前往,或许是有机会夺取的。这件事情也只有本将军知道而已,若不是现在落在你的手里,本将军也绝对不会将这件事情透露出来。”
“这,,,,,,”
卓君临面色一黑:“听这话的意思,将军也仅仅只是知道是一处造化之地罢了。要知道这世间的任何机缘和富贵,都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