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如何又能怀疑为自已出生入死的忠诚之士?
“看来,你们是不愿意说了吗?”
凌无期声音很冷,看向在场的众将神色不由变得难看起来:“凌某知道众将认为是因为我们不出手,才会将各部损失惨重,对吗?”
“这个,,,,,,”
众将脸色不由同时疾变。
想法,的确是有这种想法。
可是,真要是当着凌无期这种煞神的面将他们的想法说出来,他们也不知道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毕竟,凌无期的凶名太盛。
当世之间,谁人能闻凌无期的大名而无动于衷?
面对凌无期这样凶名昭着的存在,那怕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暂时先将自已的所有想法都收敛起来。
“好,即然你们不说,那我说。”
凌无期的声音越发的冷了:“你们,可知道你们的身份?”
在场众将,不由各自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是根本没有明白凌无期的意思,这时候凌无期说出这样的话来,那怕是众将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可是凌无期言语之间的真正用意,那怕是他们都觉得有些古怪。
这种事情,自已到底应当如何去理解?
“你们是人族的将士,是人族百姓的守护神。”凌无期一声冷笑:“如果你们连这一点都没有下弄清楚,那么你们根本就不配穿上现在的这一身甲胃。如果所有的仗都由我们这几个老不死的打了,那你们又有何用?你们有你们的敌人,我们也同样都有我们同层次的敌人,真要是什么事儿都让我们一股脑的全部包揽了,你们存在的意义又在那里?又或者说,要你们何用?”
众将神色不由一变再变,甚至有人的脸上露出了怒意。
可是这个时候,那怕是心中有着无数种想法,一时之间也根本无法开口,凌无期把话说的如此难看,显见凌无期情绪已经极度愤怒。
然而,凌无期为何会如此动怒,众将一时之间却是实在没有想明白。
正如同凌无期自已所说的一样,以前凌无期极少过问军中事情,更没有对众将有任何要求。怎么到了现在这种时候,凌无期第一次在军中露面,就是以这种问罪的资态,纵然众将都心中有些不安,这时候更是懵圈了。
“你们,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有什么可以自傲的?”
众将一个个面露怒意,神情不由变得越发的难看起来。
可是这个时候在凌无期的面前,那怕心中有着满腔怒意,一时之间却是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心中纵然有着无数种想法,却根本不敢在凌无期的面前开口。
“原本,我以为你们敢在杨文君的面前发牢骚,多少也应当还是有点儿勇气的。”凌无期一声冷笑:“现在看来,你们就是一群只会张牙舞爪的纸老虎而已。甚至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就是一群只会欺软怕硬的懦夫而已。”
“凌前辈,将士们,,,,,,”
杨文君想要替众将开口,然而却被凌无期直接挥手示意止住。
“凌至尊,要不还是,,,,,,”杨侗小心翼翼的开口。
这么多年以来,凌无期从来都不会过问军中之事,不过众将都是杨侗的老部下,每一个都曾是铁骨铮铮的硬汉,那怕是面临生死战场之时都是毫不犹豫,现在却这样接连被凌无期开口相辱,那怕是杨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若是真寒了将士们的心,再想收拢起来就难了。
“响鼓需用重锤,精钢更需百练。”凌无期一声冷笑:“若是连这点侮辱都受不了,将来又如何挑得起人族的大梁?难不成我们这几个老怪物就真的是在享受不成,要是他们不思进取,我们所面对的敌人,不是同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