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亲眼看着她白 皙的手背上青筋乍现,将手里的香烟攥成一团。
我看着她的背影,脑海里不住的想她查清一切后会怎么做。
骄傲如蒋婉,不会再将我彻底留在她身边。
也许她会选择用相同的方式报复我,也许她会觉得我们明明前一天还亲密无间,我突然之间的转变不是真的。
不过,那都不重要。
以前她之所以能报复我,是因为我心里还爱她。
如今,我对她的爱彻底消散,她的任何报复都无法对我造成伤害。
就像我说的,我们己经结束了。
忽然间,蒋婉转过身,靠在窗边看我。
她的背后,是城市里的灯火霓虹,衬得她的身形更加瘦弱,也更加孤独。
“我也想过还有机会和你重新开始。”
我知道她想过。
她认为她意识到对我的爱大于恨,她极尽所能的弥补、讨好,能让我回心转意。
可事到如今,她甚至还不清楚,真正令我下定决心与她划清界限的从来都不是她没能弥补、讨好我。
我想,刚才的话,蒋婉应该很难接受。
她的努力被我形容的如此不堪,甚至我对她的靠近己经产生生理性排斥。
她,会放手吗?
良久,她再度抬眼看我的时候,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哽咽沙哑:“你想离开的事,等我的项目结束再说。”
我猛地抬头看她。
她终于同意了?
这一刻,我的心情极其复杂。
有终于得以成功摆脱蒋婉的解脱,也有一抹意味不明的不甘,最多的还是不解。
她真的放弃了?
我与她对视很久,她自嘲的笑笑,拿起一旁的外套,快步走出房间。
......
听说那天晚上她乘飞机回了b市。
这一次,我们没有歇斯底里的争吵,没有互相折磨,平淡的好似熟人聊天时意见不同。
她没有像以前一样缠着我,突然的销声匿迹,让我的心仿佛空了一块。
我知道,这种感觉不是爱。
就算养条狗,时间久了也会有感情,这种感情绝不是爱。
是习惯。
我只是习惯曾经在我生活里无孔不入的她。
我没在港城多留。
蒋婉既然没有强迫我继续留在她身边,我也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
比如跟她保持恩爱,首到她最在意的项目顺利结束。
只是刚回到b市,我就接到柳青的电话。
电话里,柳青说有点事让我去律所找她。
......
柳青办公室。
我刚坐下,就看到她眉头紧皱。
“什么事,这么着急?”
柳青打量我半晌,说出一句完全不相关的话。
“你看起来好像比之前更瘦了。”
我做手术的事情,柳青并不知情。
林然提过要告诉她,被我拒绝。
我和蒋婉的关系没有彻底解决之前,我不想她卷进来,成为被蒋婉报复的对象。
朝她笑笑,我随口搪塞:“我没事,可能最近港城的分店要开张,有些累。”
柳青将信将疑,但到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这次叫你来,是有件事想告诉你。”
“基金会联合孤儿院保育员卷钱跑路的这件事,恐怕不好收场!”
什么意思?
我突然紧张起来,看向柳青:“怎么回事?”
“不是说这件事很简单?”
“之前己经拿到了李阿姨和他儿子在国外的动向,为什么不好收场?”
柳青知道我很在意这事,也怕我的身体出问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