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就这样吧。”钟美清打断了他的话,一点表现的机会都不给他。
闻三立听后无比失望,眼看秦阳在打电话叫大夫又妒火中烧,忍不住责问他道:“秦阳,你这个什么县骨科医院的大夫,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啊?不会是靠着糊弄一些没什么见识的乡民赚得的虚名吧?我跟你说,钟老可是身份贵重,你给她请大夫一定要保证大夫的本事,要是治错了甚至是治坏了,你可要负全责!”
这话表面上是在强调钟美清的重要性,实则是质疑秦阳口中那个大夫的本事,钟美清听后暗皱眉头,却也不便说什么。
秦阳则是理都没理闻三立,边拖着行李箱走向停车处,边将此中情况跟张雅茜说清道明,让她请孙伯仁尽快出发,赶到市希尔顿酒店等候。
电话打完后,众人也来到了车前,闻三立先请钟美清母子上车,要请管家上车的时候,看到他怀里的骨灰盒,不由得皱起眉头,大声呵斥秦阳道:“秦阳,你怎么安排的接机车辆啊,为什么连辆殡仪车都没叫?你这让钟管家往哪里安放骨灰盒啊?”
“我已经问过专业人士了,这种情况不用使用殡仪车,直接用私家车运送就好。”秦阳上前不惊不惧的说道。
“胡说八道,我就从来没听说过,骨灰盒能不用殡仪车运送的,就算真能用私家车运送,你为什么没额外安排一辆车?难道让骨灰盒跟我们活人坐在一起?你这分明是没安排到位,你还敢狡辩?!”
当着钟美清四人的面,闻三立毫不留情的斥责着秦阳。
钟美清闻言暗暗叹气,给儿子一个眼色。
钟国祥本来就不满闻三立刚才说的其中一句话,便帮秦阳说话道:“闻秘书长,没关系的,把我爷爷的骨灰盒放到我们这辆车的座位上就好了,我们不忌讳跟我爷爷坐在一起。”
闻三立感觉他最后一句话在针对自己,心头打了个突儿,也不敢再发作秦阳,便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暂时放过了他。
等管家把骨灰盒放进车里后,秦阳对钟美清道:“钟老,我还有件事想问问您,就跟您坐一辆车好吧?”
“好啊,你上来吧。”钟美清欣然答允。
秦阳便上了车去,坐在了第三排,与保镖阿龙一起,护着放在中间的骨灰盒。
闻三立原想跟钟美清坐一车,借机跟她搞好关系,后面她要是决定投资的话,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哪知秦阳抢了自己的位置,副驾倒还空着,但自己堂堂市府秘书长,岂能去坐副驾驶位?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只能忍气吞声的坐到另外一辆车里,当然没忘把秦阳这笔账记在心里。
“你个小兔崽子,敢在我闻三立面前跳来跳去的抢风头,真是不想混了,我且容你得意一阵,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车子驶出机场后,秦阳向钟美清询问她父祖二人的生卒年。钟美清让钟国祥从包里拿出家谱,上面记载得非常详细。
秦阳拿手机拍下照片,发给早就等在松华公墓的吕元,让他尽快派人刻到新制的墓碑上,忙完这事后,眼看钟美清精神旺盛,便跟她聊起了闲话。
二人一老一少,也没什么共同话题,秦阳就只跟她聊些当年她和父亲搬离陈塘村、后来又出国去新加坡的事情,随后又说起了前两天探亲迁坟的种种遭遇。
当听说爷爷坟中挖出一罐陪葬的袁大头后,钟美清并不惊奇,微笑点头道:“这件事我父亲是跟我说起过的,那时我家家境还不错,我爷爷去世的时候,包括我父亲在内的子女数人商量了下,想让我爷爷多享冥福,就给他陪葬了一瓦罐银元,没想到因缘际会,百年后它们又重见天日。”
钟国祥听得面现神往之色,道:“妈妈,我想去太爷爷老坟前看看,顺便看看咱们老家是什么样的。”
“会去的,我也想回去看看呢,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