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庆指着她,气得手都在发抖:“你这个贱货,这种话你也能说得出来,我看你是想死!我哥是什么人,也是你这种贱女人能配得上的。”
殷桃的话针对性很强了,老张家的血脉但不是张怀庆的孩子。老张家有能力给她孩子的也就兄弟俩了,不是自己那么除了自己哥哥还有谁。
没想到殷桃这个女人,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哥哥头上,这是他不能忍受的。此时此刻,他连杀了对方的心都有。
殷桃眼神冰冷:“配的不上还是配不上不用你管,但是这个孩子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哈哈,我特么欠你,我欠你个屁……”
张怀庆满嘴的不屑,仿佛听了特别好笑的笑话一样。
殷桃声音更加清冷:“我二十岁不到就跟了你,应该算是对得起你吧。你干得那些糟烂事我就不想说了,天天对我非打即骂,我也忍了。因为我命苦,没有娘家人疼,就跟一根草一样。
但是无论如何,我曾经也是你的妻子。可是你干了什么,你欠了债,把我抵给徐大混子。这种人渣一样的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得出来。我不说出来,是给你还能做人的机会!”
听到殷桃提到这个事情,张怀庆神情震惊,刚刚的愤怒和嘲讽瞬间消失,他指着殷桃半天说不出话来。
殷桃瞪着他:“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天我被徐大混子抓走的时候,你是真的逃出去了不知道么?那几天,我在你手机装了定位,就怕你想不开。后来我查了记录,我被抓走的时候,你就在村门口躲着。首到我被抓走,你才回来了。
后来我被抓到徐大混子那里的时候,徐大混子当着我的面,拿出你按手印的契约。张怀庆,你为了赌钱,连自己老婆都能抵押,你特么猪狗都不如!”
“闭嘴!”张怀庆神情都变得狰狞,不过更多的是不安。
殷桃冷笑起来,笑声充满悲凉:“当初我真是瞎了狗眼,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过日子。所以后来我无论如何,都要跟你离婚。不过这个事情没完,这个孩子我要定了。
我这辈子没有什么亲人,现在唯一指望,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生的孩子。有了这个孩子,其他的我都假装不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情,也彻底消失。不过你太让我恶心了,所以这个孩子不会劳烦你的。”
张怀庆脸色阴晴不定。
殷桃又补充道:“放心,我不会缠着你哥的,我就是要一个孩子。而且这件事,是你未来嫂子安排的。”
张怀庆震惊地看着殷桃,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荒谬、惊恐、诡异……没有一种情绪能够说明他此刻的复杂。
或许他此刻能够体会到一句话,生活往往比电影还要光怪陆离。
……
张元庆回到白彭镇之后,梅同君就开始介绍他与其他几个副镇长,跟一些人大代表见面、慰问。
这段时间,从省里到地方,都是这么一个主题。这是因为大会要开了,必须要提前预热一下。
镇长也好,副镇长也好,从规定上来说,那都是选出来的。
当然,规定是规定,实际是实际。体制内的人都明白,有时候就是一个流程而己。
但是你不能小看这个流程,有些形式也是必须得。而且这些流程是非常重要的,你如果真认为可以为所欲为挑战这些流程,才会发现这些流程会化作一根根钢鞭,狠狠抽在你的身上。
在体制内,第一要义就是要了解这些流程,适应这些流程,最后能够熟练运用这些流程。做不到这些,你就很难称之为一名合格的政客。
张元庆知道镇长是等额选举,不过不代表万无一失。如果真有人搞鬼,搞了一堆反对票,那么就算你上面有人也没有办法。
甚至出现了那样的情况,就连组织都要考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