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什么都没问,便停下了。
不过我接着说了句,“没事,上楼吧。”
黑暗中,我低头,眼前闪过的是刚才车边的人。
我以为他不会知道我是住在这儿的,毕竟这儿就要拆迁了,没想到他还是知道,而且还来了。
可是,现在来还有什么意义?
秦墨的步子很大,一步两个台阶。
“开门,”秦墨的声音带着微喘。
我拿出钥匙开了门,刚进去他便把我放在了鞋柜上,然后看着我。
黑暗中,他的眼睛如同夜色里的大海,幽深而神秘,像是能把我随时吸了进去。
我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还没张嘴说话,他已经吻了下来。
“乔乔,现在给你,随你怎么要,”秦墨边说边脱自己的外套,扯领口。
先前在车跟前是我狂野而迫切,现在是他。
此时的我似乎不想了,那一瞬间的感觉没了就是没了,不好再复制。
可是此刻的秦墨明显是悸动的,渴望的,跟先前的我一样。
大概是我的不回应让秦墨察觉到了,他没有再继续,而是压在我的颈间,粗喘呼吸。
他没说话,我也没有,就那样以一个姿势的待着。
许久,他的呼吸慢慢平复,他也从我的颈间移开。
我却拉住他,“秦墨。”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让我的心咯噔一下。
难道刚才我在楼下看到的,他也看到了?
如果是的话,他怕是误会我的不回应跟楼下的人有关吧?
“我,生理期还没结束,”我低语。
“嗯,”他又是这一个字。
虽然我听的太多了,但此刻这个字让我觉得他是失望的,冷漠的。
“秦墨,你别乱想,”我还是试图解释。
“没有,”他的手抬起,捏住我拉着他的手,“别乱想的人是你。”
“洗澡,然后睡觉,”秦墨说着抱起我往浴室里走。
他总是这样,不论我怎么作或者如何,他都不会生气。
这样的他让我不由愧疚起来,我拉着要出浴室的他,垫起脚尖又亲了他。
秦墨的手按住我的腰,把我垫起的脚按了回去,“乔乔,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
我一下子僵住,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秦墨看着我,“你是仗着我不舍得凶你怪你勉强你,所以你就欺负我。”
他一米九的大男人,说出这话时,委委屈屈的,像极了一个被欺压许久终于说出委屈的孩子。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说,怎么办了,嘴张了几张,都没说出一个字来。
他掐着我的手缓缓松开,而后走出了浴室。
我站在那儿,一时间我又成了犯错的,不知如何改错的孩子。
这个澡我没冲,我就那样站着,片刻后我拉开浴室的门跑了出去,“秦墨”
他恰好走到门口,转头看着我。
我的嘴动了动,“对”
可他没让我说出那三个字便打断我,“我不走,只是回屋取点东西,马上过来。”
听到这话,我的眼泪哗的就落了下来。
一颗一颗的,接着便成了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明明是我撩了他,先勾起了他的火,又不给他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