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伤了,又晕了三天,没法去见宁大公子。
荣昭南说:“我跟他取消了会面的需求,他也在等你的消息。”
宁媛眼睛亮晶晶,指着门外:“……约……宁大少!”
荣昭南看了下她脖子上的纱布:“你伤成这样,要见他的话,不合适。”
宁媛翻个大白眼,不客气地唰唰写继续写狗爬字——“你昨天下手那么狠,也没觉得不合适啊。”
荣昭南挑眉:“是你先动的手,自找的。”
宁媛气结,扔了笔,伸手去捶他:“可……你……下手……狠……”
她是先动手,可没让他刀她刀得那么狠!
这浑蛋,一睡完了,嘴上就开始不肯饶人了!
荣昭南接住她捶过来的小拳头,顺势把她拽进自己怀里,直接堵住她的小嘴,亲了个够。
三天内他不打算碰她,就先解解馋吧。
宁媛被他亲成了软体动物,眼神濡湿迷离地窝在他肩膀上喘息。
荣昭南跟撸兔子一样,指尖穿过她披散的大卷发,揉着怀里的姑娘:“你不会是打着跟宁秉宇要钱的主意吧?”
宁媛“嗯”了一声,被他揉得舒服地眯起眼,只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合……作。”
不要白不要,当初宁秉宇这家伙答应了要投资她,跟她合作。
可他却不肯直接投,非跑去找学校搞什么奖学金,那流程就长了。
她如果真是荣家走失的小女儿,干嘛不找她“亲哥”捞一笔。
“你前头还说没想好认亲不认亲,现在就打算从人身上捞钱,不怕拿人手短了?”
荣昭南靠着床,狭眸里光芒明灭不定,伸手拍了下她翘在自己腿上的屁屁。
卷毛兔子大概不知道在床上弓腰翘臀的姿势在“教材”里是什么意思吧?
宁媛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屁屁,瞧着他一本正经却眼底浪荡的样儿,忍不住燥红了脸。
她轻咳一声,坐回去,左手抓了笔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不怕,软饭硬吃,跟你学的!”
宁秉宇那副样子,肯定别有用心。
既然不是纯亲人,她就要无商不奸去做无本生意了!
荣昭南清冷的瑞凤眼底浮出细碎的笑意,又把她按下去,把手探进她衣服里:“你我算不算一路货色?”
一个打自己老子钱包的主意,一个打自己亲哥哥钱包的主意。
听起来实在不像好东西。
“别……”宁媛捂住自己衣领,伸手推他的胸口。
他不是说了这三天不动她的吗?
荣昭南却温淡的地说:“我不入你,就玩玩。”
宁媛脸色红了起来,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要玩玩她,她是什么玩具吗?
这浑蛋怎么能用那张高冷的脸,说那么混账轻佻的荤话。
偏偏他说得这样淡然。
荣昭南俯身下去,轻声在她耳边说:“‘港版教材’里写的,床上跟自己女人怎么说都行,这叫情趣,所以……”
他炽热潮润薄唇咬她娇小的耳垂:“我就想跟你说点心里话。”
宁媛面红耳赤到极点,那你心里话还是够骚的!
可小耳朵最敏感,被他抓了弱点,就不由自主地瘫软在他的臂弯里。
她好不容易锻炼出来的伶牙俐齿也没用了,何况嗓子都说话不顺:“你……你这个……”
荣公子把她按在床上,哄诱:“媳妇儿,就玩一会儿,晚间我还有训练。”
媳妇儿香香软软的小身子确实有意思,难怪以前大队有人娶了媳妇儿,天天想媳妇儿。
宁媛脸红耳赤:“……”
马克思在上,她错了,指点他打开了一扇邪恶的大门!!
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