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狼狈的惨叫,嘴里吐出血来。
他像是不敢相信似的,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分明看上去纤弱漂亮,如今却危险的宛若带刺的玫瑰,甚至,漂亮的利剑。
他咬着牙:“你不能杀我!”
白绫稚轻轻的笑起来,像是觉得有趣。
“我何时说过要杀你?”
她声音温和,脸上还挂着似有似无的嘲讽。
“对你来说,最大的惩罚,难道不是看着我,拥有了你所有梦寐以求的东西,而你却这辈子永远都得不到吗?”
尚书脸色难看,因为吐了血,连嘴唇也开始变白。
白绫稚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随后,慢慢的收回脚:“尚书大人过来祝贺我们乔迁,难道不该备点好东西?”
她弯腰伸出手去。
“难不成,你是专门过来找茬的?”
尚书捂着胸口爬起来,身形狼狈。
白绫稚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的看着他:“东西不东西的,倒也没那么重要,我只是觉得,这件事若是传出去,尚书大人专门跑过来为难我这个弱女子,恐怕不太好听吧?”
男人脸色变了又变。
他盯着那双手,气的快要晕过去,却又不能说其他的。
只能死死地攥着腰间那块玉佩,忍痛摘下来递过去。
白绫稚毫不客气的收起来,笑的越发温和。
“多谢尚书大人的礼物,小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玉牌。”
说完,就又严肃的看着他。
“尚书大人还有事么?没事就走吧。”
尚书气的差点又吐血。
他过来这一趟,不仅半点好处都没捞到,还挨了打,被敲诈了好东西!
他极其败坏,却又没胆子再去找麻烦。
毕竟,方才白绫稚那一脚,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他咬牙切齿的看了看几个人,这才匆匆离开。
白绫稚反手把玉牌扔给苏楮墨:“拿去卖了算了。”
几个人方才其实是想要出手的,结果看白绫稚子一个人就轻轻松松的解决了,他们自然也就不想掺和了。
白绫稚慢悠悠的伸了个懒腰。
“估计今天没别的事了。”
说着,她揉了揉后颈,随后往隔壁的屋里走去。
白幼渊正和奶娘一起照顾伊伊。
她一进来,伊伊就朝着她笑着伸手,要抱抱。
白绫稚的心都化了,方才最后一点点的不爽,也消失殆尽。
她伸手将人抱在怀里,奶娘就离开了。
白幼渊像是有些疑惑似的:“娘亲,你和爹爹这两日都在忙什么?”
“干爹和舅舅说,你们两个人在屋里研究怎么对付沈沐晴。”
他皱着眉,像是有些不满似的。
“可娘亲你现在还是应该多养一养身子,若是再累到,渊儿会心疼的!”
白绫稚猛地愣住。
这……
她该如何解释?
她挠了挠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正常:“其实也没研究出什么来,这两日可能是搬家累到了,有些困,多睡了一会。”
“让渊儿担心啦。”
白幼渊这才松口气:“那就好,我还担心爹爹硬要缠着你呢!娘亲,爹爹这个人习惯不好,整日就要和你黏在一起,你该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