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歪理,说的竟然还挺理直气壮。
苏楮墨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自家小崽子给气死了。
他心里默念“亲生的,亲生的”。
好不容易把火气压下去,白幼渊却开始火上浇油。
“其实老实说,你刚刚疼的快站不起来的时候,渊儿是有办法的哟!”
苏楮墨:“???”
白幼渊摇头晃脑,随后嘿嘿笑出声:“我才刚研究出来的,娘亲也还不知道。”
说着,他缩在白绫稚的怀里,继续开口。
“当时你疼的厉害,这东西应该还蛮有用的。”
苏楮墨攥着拳头,强迫自己听完。
白幼渊的睫毛纤长,眨呀眨的,像个小兔子。
“但是我一看,我娘亲亲没有受到任何伤害,所以我犹豫了好久,最终决定还是不给你用了,怪浪费的!”
“这东西做起来可麻烦了,那两块可以入药的红玉难磨,花了好久才磨到我想要的程度。而且你是爹爹而已,疼一疼也无所谓。”
苏楮墨有些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你的意思是,如果是你娘亲疼,你就二话不说的冲上来?”
白幼渊扬起脖颈,笑的得意:“那是自然!”
苏楮墨:“……”
这真的是亲生的么?
他怎么觉得,这臭小子是来故意气他的?
白绫稚快要被自家儿子笑死了。特别是在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敲了敲他的额头:“调皮,哪有这种药?”
白幼渊这才吐吐舌头,撒娇道。
“哎呀娘亲,你别戳破我嘛!让他多气一会,有利于身体健康。”
苏楮墨目瞪口呆!
这确定是自己亲儿子没错吧?
总不能是路边捡来的吧?
不过他现在怀疑,他才是那个被捡来的便宜爹爹。
白绫稚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整个人都在颤。
方才的恼火和紧张一扫而空。
白幼渊蹭了蹭她的脸:“娘亲亲,那个粉末是什么呀,看上去好厉害!为什么你和爹爹没事,看上去只有四皇子中毒了耶!”
苏楮墨的眼眸也看过来。
他也觉得很神奇。
在粉末被风卷到他身上的一瞬间,疼痛几乎烟消云散!
只有心口闷闷的感觉持续了有几个呼吸,也消失了。
白绫稚清了清嗓子:“没什么,这是我们凌云阁最新研究出来的解药,专门针对蛊虫的。”
“我当时把解药拿回来的时候,生怕苏钰亭发疯来抢,为了以防万一,就让云晴也拿了一份,等时机成熟的时候直接给我。”
她捏起下巴,很是狐疑。
“其实当初我哪里在乎苏钰亭到底什么样,只是没想到,这解药对他竟然和毒药一般。”
“我取他心头血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体内的蛊虫几乎要压制不住,恐怕回去之后,就是一次苦不堪言的大爆发。”
苏楮墨倒抽一口凉气:“蛊虫不会把他疼死吧?”
白绫稚冷笑一声,抱紧小团子:“疼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这解药可不仅仅有这点作用呢!”
她眉眼透出几分凌厉:“我一直怀疑,这蛊虫的存在,说不准是在保护我,而不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