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是混吃等死的?尤其是在镇国公也没得到一个好下场之后,谁还敢冒头?
偏那个老匹夫还妄想权倾朝野!
他死了重新投胎也没那个本事!
窦安低头不语。
窦章心情好也没和他计较,“之前南王府那老妖婆不是送来了一些东西吗?你让人送回去,就说我这个当儿子对他的慰问,对了,别忘了说清楚东西的来历!还有,安阳那贱人不是想把她女儿嫁回皇室吗?你让人多说说这次我被承恩公府刺杀一事!”
“少爷……”
“做不到就滚回去!”窦章怒喝道,“我不缺你一个!”这一次次的没保护好他,他早该滚了!
窦安低头,“是。”
“滚吧!”明明心情不好的,可被他一句话便毁了,不过想想京城那对狗男女现在的样子,心情也便好了,连身子也不难受了。
“那老匹夫和承恩公一起被罚,我又被承恩公府刺杀,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窦章讥笑,“我看谁还敢娶那贱人的女儿!还想嫁个皇子?哼!”
封七月其实想说他这么怼生父继母的对他没有好处,即便他们不是好东西,可明着怼,吃亏的还是他,这年头讲究孝道,不孝的人哪个有好日子的?可想着他可怜的模样,也还是说不出来,“吃药吧。”
窦章脸又绿了。
“喝!”
窦爷已经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不,是被一个疯丫头欺!“我喝,我喝还不成吗?”枉他把好事都给她说了,还凶!凶什么凶!
随着第一股寒潮到来,天气更冷了。
封七月把自己包裹成粽子,可还是觉得冷,整天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上辈子便是最冷的冬天也没这么冷过。
“让你用炭火你怎么不用?”窦章看她哆嗦的样子,又气又恼的。
封七月打了一个喷嚏,“不用,我怕一氧化碳中毒!”这屋子密不透风的再烧炭,不是找死是什么?再者烤火虽然暖和,可那滋味并不好受,她才不想去受那个罪,大不了窝床上不出门就是了。
“你——”窦章都要被她气死了,一氧化碳中毒是什么他不知道,不过知道屋里烤炭火要是不开窗通风的话会出事,“你开点窗通风不就得了?这是上好的银丝炭,烧起来没有烟……”
“你爱烧你自个儿烧!”
窦章深深吸了口气,“你不想烧就不烧,让海妈妈给你多灌几个汤婆子!”
“哦。”昏昏欲睡。
窦章没走的意思。
“你病好了?”封七月不得不打起精神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怎么还不走?一点眼色也没有,她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窦章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大白天的她睡什么睡?“差不多了。”
“那你还离我这么近!”封七月恼了,“想传染给我吗?”
窦章“……”
他不和她计较!
不和她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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