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失败了?”
“不是。”
“真令人失望……”
张酸奶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转而趴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靠背看着她:“你多久不说话算成功啊。”
“没有时间。”
“没有时间?那咋算成功呢?”
“自己决定。”
“……”张酸奶无语了下,“那有什么意思?不是自欺欺人嘛!”
“嗯。”
“你这几天去哪了,课也不来上,宿舍也不回,我一个人好无聊,还好有事情做,要是没有事情,我都差点去你租的小院子找你玩了。”
“带妹妹玩了两天。”
“你还有个妹妹?”
“嗯。”
“你妹妹是谁?”
“是我妹妹。”
“emmm……”
“也是你未来的室友。”
“你咋知道?”
“猜的。”
“叫什么名字?”
“宁霁。”
“也和你一样冷冰冰不爱说话吗?”
“比我好点。”
“她也修闭口禅吗?”
“不修。”
“那就好那就好……”
“……”
宁清走到客厅,解下猫包,将里面的桃子放出来。
“这就是你要养的猫?”
“嗯。”
“哪来的?”
“家里带来的。”
“哦……”张酸奶拖着长长的尾音,瞄着抖擞毛发的白猫,稍作酝酿,“什么品种啊?什么时候买的?公的母的绝育没有?买成多少钱?叫什么名字?”
“你问题好多。”
“啊你好烦!你憋了我那么久了!”
“你才烦。”
“你烦!你烦你烦你最烦!”张酸奶连声说道,“那它叫什么名字总得告诉我吧!”
“桃子。”
“为啥叫这个名字?”
“因为取的时候在吃桃子。”
“谁在吃桃子?”
“……”
“好吧不说算求……桃子你好,我张酸奶,你可以叫我奶奶。”
“喵呜~”
“嘿这小东西还会接我的话!”
张酸奶摇头晃脑的,收回了目光,转而打开电视,放起了玉京新闻。
今天的雪让很多学生都好兴奋,媒体也兴奋,争相报道玉京的第一场雪——玉京位于益国中部,夏天比白市热但又不是好热,冬天比白市冷但也不是好冷,往往也都会下雪,但很少有这么早、这么大的雪。
张酸奶看得津津有味,并瞄了眼宁清,说出了群里小学妹今早说的一句话:
“瑞雪兆丰年啊!”
张酸奶早上听见的时候就觉得这句话很棒,现在自己这么一念,室友听见了多半也会觉得自己很文艺吧?
眼睛往旁边偷偷一瞄——
室友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
好吧好吧,自己在室友眼中终究只是个只会舞刀弄剑还屁话极多的莽子。
但这也怪不得她。
她很小的时候就因天赋超群被选中,进了剑宗,之后就一直在宗门里长大。
难道你指望那群人给她上文化课?
最多也就是响应国家政策,让她一直上到了青学,强制义务教育结束之后就没读书了,一直到十九岁进入灵安学府。
剑宗是灵安学府背后的大宗门之一。
她一直对外声称自己跳了一级,其实跳了很多级(划掉),其实走的后门。
张酸奶无力的往后一倒,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