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只有服软和赔偿,才能与林泰来讲和?
最后郑员外咬牙道:“难道我这个扬州首富就不要面子的吗?”
对郑员外这句话,汪员外很不赞同,经商之人如果还死要面子,那就是魔怔了。
只能说,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郑之彦,家业是继承来的,没有白手起家的经历,所以欠缺了点“隐忍”。
话已至此,汪员外也就不再硬劝了。
有些话说得多了,反而会引起逆反心,甚至还会导致自己被怀疑。
郑之彦痛饮了几杯酒后,心情好了不少,拍案道:
“三日后,我就要在平山堂举办重修后的第一次雅集!
到那时,我会把杨巡抚也请到雅集,作为评奖人之一!
太仓州的文坛盟主王公,我也派人去请了,一定要将平山堂雅集办成盛会!”
汪员外只感到蛋疼,见多识广的他如今也看不准风向了。
看不准风向就难以投机,对商人而言实在太痛苦了。
码字最痛苦的时候就是想不好下一阶段情节,硬写过渡章节的时候,不过今天有点思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