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说笑,在下实乃真心实意!”
“你读过书吗?你会写字吗?”章粮书质问道。
林泰来回应说:“区区县试而已,和读没读过书有什么关系?”
对此章粮书竟然无言以对,从这句话来看,林某人是懂县试的。
随即章粮书指着还在躺平的和义堂武堂主,淡淡的对林泰来说:
“若投靠我做事,我也给你一个考验,真真正正的杀了他!后果我替你摆平!”
林泰来:“......”
这个章先生到底想怎样?这是要投名状,还是要捏住自己把柄?
刚才那是怒极之下的失手伤人,算不上亲手故意杀人。
他以后可是打算混文圈的,亲手故意杀人就是一个污点。
欺男霸女、鱼肉百姓或许都没事,很多人都干了,但亲手故意杀人不一样!
在场的安乐堂陆堂主和宋头领都很惊悚。
由此可见,章先生虽然一直偏袒和义堂,而且还为了武一魁被打残而动怒,但心里却是真想杀了武一魁的!
章先生想要的是和义堂,却不想要武一魁这个桀骜不驯的堂主。堂主死了换个人来做,似乎也不错。
面对章先生的心机,现在两位老江湖也不敢确定,怎么做才是对的!
“怎么?连第一个考验都接不住?”章粮书对林泰来反问说,“不肯也罢,原本该怎样,还是怎样吧!”
林泰来陷入了纠结,这下真有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意思了。
杀,还是不杀?
场内所有人都在盯着林泰来,他的下一个举动很可能会直接改变县内的江湖格局!
给林泰来陪酒的五钱小妹慢慢走到了林泰来身边,但这种气氛紧张的时候,没人在意她。
五钱小妹悄悄拔下了头上的发簪,这是一根尖端打磨很锐利的铜质发簪,或许是小妹平时用来护身的道具。
然后五钱小妹突然蹲下,面朝躺平的武堂主,狠狠的将发簪尖端刺进了武堂主的喉咙!
本来虽然已经濒死,但还吊着一丢丢残弱气息的武堂主,彻底一命呜呼!
现场这个惊变,让所有人都意料不到!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突然就如此狠辣的痛下杀手!
林泰来更是惊诧莫名,这五钱小妹突然跳出来,充当这个最后一击的凶手,到底图什么?
难不成五钱小妹对自己一见钟情,不愿意见自己成为手上沾血的牺牲品?
所以才会舍身掩护自己,动手杀了武一魁,让她自己成为了最终的凶手?
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连一直稳坐不动的章粮书,也吃惊的站了起来。
武一魁无论是生是死,都能被他当作筹码,但这个筹码却被外人废了!
他又狠狠瞪了林泰来一眼,白夸你人中吕布了,结果连个女人都不如!
五钱小妹没有将发簪从尸体喉咙上拔出,缓缓站了起来,已经泪流满面。
然后对着众人开口道:“奴家是县西十一都的人,就是和义堂所在的那个十一都!
家父欠下了厚利债,被逼致死,家母为了还债,将奴家卖到这里,从此沦落风尘。”
林泰来下意识的惊讶说:“什么?你刚才与我闲聊时,说的悲惨身世难道都是真的?我还以为是人人有份的模板故事!”
五钱小妹气得翻了翻白眼,差点泪水都断流了,轻轻握了握拳头,维持着悲哀的情绪:
“客官们方才说到和义堂为非作歹诸事,对客官们而言,那都是别人家的事情;但对奴家而言,却都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如今有机会杀了和义堂堂主,为父报仇,为自己雪恨,奴家也算得偿所愿!”
然后五钱小妹又对林泰来行了个礼:“感谢这位好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