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都恢复不彻底。”
“您是高三应届生,也知道现在学业有多紧,一个月不学习,说得难听点,还状元个屁!”
眼见哥哥有些上头,卢玉柱赶忙抢过话茬:“考不上状元倒也没什么,对于我们做家长的,孩子能健健康康就行。”
“问题是,谢五爷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孩子们的身心健康,我们出言劝阻,祂反而变本加厉,只此一事,我们绝对不能容忍。”
“可怜天下父母心。”纪年随口一言,尽显至理,一副很是动容的样子:“两位说得有道理,如此恶神,的确无法容忍。”
“不愧是纪年卡师,随口一句,都让我们这些庄户人感触极深。”
卢玉柱很是诚恳地夸了句,在这似是而非的世界,他自是不知“慈-禧”是何许人也,只觉小纪同学底蕴很深、不是凡类,更坚定了积压心底的某个念头。
可他到底城府颇深,只笑了笑,也没说什么题外话,而是十分认真地分析起谢龙场的弱点和优势。
纪年连连点头,默默将这些点记在心里,暗自感慨:这天榜村还真是为屠神做足了准备。
连“五爷见火便会微微皱眉”这种不易察觉的细节、“秀才怕恶狗”这类鲜为人知的规则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要是有自己的卡师,都能凭己力“屠神”。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怪不得天榜村多才人,只此一事,便可见端倪。卢族长与卢村长做事真是细致。”
纪年随口夸了句,“老家”小孩都知道的名人名言,放在这里,便有炮弹般的威力。
卢家兄弟对视一眼,个个眸光闪动,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纪年打过招呼后,便领着几人朝后山走去。
“年哥,我怎么觉得这村子有点怪怪的。”
绕过大门,程南橘快走几步,追上纪年,待队伍走远,便凑到对方耳边,轻声一言。
“你说的没错。”
纪年点点头说。
“那你为什么……”
沉浸于“才子佳人”、颇有几分文青气质的程南橘多少有些天真。
“和他们虚与委蛇?”
纪年补上了她的问题,笑了笑说道:“人家是客户啊,和气生财嘛。”
“那……年哥,你觉得那谢龙场真有问题吗?”
程南橘又忍不住询问说。
“又没见到正主,这还真不好说。”
纪年摇了摇头道:“不过以我推断,这谢龙场大概率真有问题,可也不会有卢家兄弟说得那么严重。”
“你们刚刚仔细看村里了吗?什么状元湖鲤鱼,五百元一尾、天榜辅导,价格不贵,价诚货美,九万一位、状元手写笔记,全套五万不打折……”
“他们分明是把‘状元’俩字当成了生意。”
“什么为了孩子啊,这两人分明是愤恨谢龙场断了他们的财路。”
“都说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三年不出‘货’,对天榜村的‘生意’,是毁灭性的。”
“如此‘血海深仇’,不但要报,还要大报特报。”
“啊?”眼见几人有些发懵。
纪年忍不住一笑,又解释道:“好了,不开玩笑了。成年人的世界,很少有真正意义上的‘仇恨’,那谢龙场说白了就是个背锅的。”
“甭管天榜村三年不出状元,跟祂有没有关系,卢家兄弟都可以把锅往祂身上推,稳住‘状元村’的本。”
“我要没记错,现在距离高考还有小两百天,这么长时间,足够他们‘买’个状元回来,钱照赚。”
“另外,你以为他们为啥会对我这么客气,爱才?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