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是没有感受到半点颠簸感。
这一刻,铜臭味洒满了整片蓝天。
向世人宣誓,即使是在卡牌时代,名为“金钱”的伟力也依旧存在。
“芜湖!”
余安然满脸兴奋。
心说:跟着娅姐就是好玩。
而她对面,任王正双臂环抱,一如既往地拽。
高盛面色阴沉微冷,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总觉得心中一道枷锁在这一刻彻底挣脱。
随即转头去看纪年:一如既往地面带笑意,待飞艇冲出一段距离,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看这懒塌塌的样儿……我怎么会败给他呢?”
显然,高盛心中还有些不忿。
可随后就听纪年说:“制卡太累,这半晚上的觉还是有点不够睡。”
“阿全,我进舱室躺一小会儿,到地方叫我一下,谢了哈。”
阿全。
这是初步建立“大哥小弟”关系后,纪年对于任王的称谓。
上人下王,倒也算颇具巧思。
“咱哥俩说什么谢啊……”
任王笑着摆摆手,却未注意到一旁高盛怀疑人生的眼神。
“这就……又做出一张牌?”
魏娅、任王、余安然听到这话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
但他现在,是真有些毛骨悚然。
得了冠军也不休息一天,关上门就是制牌。
有天赋还玩命卷,简直变-态。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纪年那句“阴冷雨夜,跪求一字”是骗二傻子玩。
现在……也有点迷糊了。
“不行,我也得造张牌。”
高盛不停抖腿,满心焦虑,只说了句“老师,我也去休息”,扭头就要钻到舱室里。
“你俩先等会儿……”
过足了“飙车”瘾的魏娅将飞艇调到自动驾驶模式:“我这还有个通知。”
“怎么了?老师?”纪年转过头问。
“期末的事。”
魏娅随手调了个旋钮,甲板上便自动弹出两排酷似“太空舱”的座椅。
待纪年等人坐定,便开始解释:
“时间过得太快了,这眼瞅着就要11月底。”
“按照学校校历,12月5号就要开始考试。”
“至于考试形式……”
“无非就是学校随便给出一个关键词,让你围绕这个关键词编一段故事,再用现场素材造牌对战。”
“以前基本就是新娘、纸人、兵卒、刽子手、曲艺班子那几个词来回轮。”
“没啥新意,相当无趣。”
“尖刀班以下的同学,还能借此机会,检验下学习成果。”
“像你们这种手里牌一堆的准成熟卡师,参加这种考试,完全就是浪费时间,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学校决定换一个考试形式。”
“当然,只针对尖刀班学生以及部分重点生。”
“其他同学,依旧延用原来的比赛形式……”
“娅姐,你就别卖关子了。”余安然身子前倾,凑近些许:“细说细说……诶呦。”
魏娅屈指弹了余安然一个脑瓜崩,继续说:
“尖刀班有五个学生,我们原本的计划是,让这五名尖子生各带两名重点生。”
“在有限的时间,对他们进行制卡指导以及专项训练。”
“然后让这十名重点生,带着近段时间打造的卡牌进行双人一组混斗比赛,留到最后的一方获胜。”
“感觉……也没什么意思的样子。”高盛以拳撑脸,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