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组:余安然破域失败!”
“纪年两战皆胜,顺利通过本场比赛!”
望着正对面的纪年,余安然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哭了。
作为一名云顶人,她十分可耻地被坏种纪年气破防了。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她瘪瘪嘴,泪水流过满是胶原蛋白的脸蛋。
“喏。”
纪年溜达着走了过来,给小姑娘递了张餐巾纸:“擦一擦吧。”
“算你有良心。”
余安然擦了两下泪水,忽然发觉到不对:“这面巾纸怎么这么糙啊。”
“因为这就不是面巾纸。”
纪年心说道,那餐巾纸也是他顺手从对方场域的餐桌上拿出来的。
这种“零元购”的机会可不常有,东西该收就得收。
喏,这不就用上了。
“条件不好,买东西都得挑便宜的来,将就用吧。”
说罢,纪年转身就走。
余安然却在这时叫住了他:“我之前跟你说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啊?”纪年有点懵了:“你跟我说的事?什么时候?”
“就是在微讯啊。”余安然有些狐疑地眯了眯眼睛:“伱不会忘了吧?明明之前答应得好好的!”
纪年闻言眸光微动,联想到英台这段时间的异常,不由轻声道:“我怎么答应得来着?”
“就是那个我最喜欢的猫猫表情包啊。”余安然理所当然道。
“啊,对,确实有这么回事。”纪年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还没考虑好。”
“诶,那你想好了,微讯告诉我哈!”余安然摆了摆手道。
“知道了!”
纪年一边说着,一边将网瘾少女·祝英台这张牌握在掌心。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注视,卡面上栩栩如生、英姿飒爽的姑娘目光游移,看上去有些心虚。
纪年见状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他当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去批评家里的“顶梁柱”。
提点一句也就够了:“以后可不许这么皮了啊。”
然后也不管她听没听进去,就将其收进了识海里。
随即召唤出年兽,乘着这只庞然大物,直奔酒店走。
一路上,阴雨连绵。
幕布般的漆黑长空寻不着月亮,更看不到群星。
夜风冷厉,似在驱赶这个时间仍在外面走动的市民。
纪年作为制卡师,体魄雄健,倒是无惧这种级别的风寒。
可任那刺骨寒风钻进衣领、袖口,也着实不是什么好体验。
就像有条阴腻的毒蛇在往你的衣服里钻。
对此感到十分不适的纪年于是从背包里抽出三防冲锋衣,穿在了身上。
然后抬手翻出一把摔炮,往后面丢。
“啪!”
年兽吓了一跳,顿时加快了脚步。
纪年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停止动作,很快丢完一把,也回到了相对安全的内城中。
“快!快!快!”
这时已是午夜十二点,本该沉寂的城中却传来声声催促。
纪年抬眸望去,就见一彪穿着天青色制服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在柏油路尽头出现。
脚步统一、重重踏地,溅起路上的积水。
正是隶属于卡师联盟的单位城防军。
纪年那对素未谋面的“父母”便是来自这个单位。
按照他的记忆,这支队伍只负责城市保卫工作,各方面都远逊镇渊军。
大部分时候都由一群精神天赋不高、只能勉强驾驭两三张制式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