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糟糕。
“我我我我杀人了……”
他如失魂落魄一般。
“杀便杀了，青凌，你若不杀他，我就死了。青凌，你为我而杀人破戒，后悔了吗？”
苏沐凡沉默了半响，开口说道。
原本，方青凌是不会杀死对方的，双方这一击战力，半斤八两，甚至，方青凌会受到反震，会有一定程度的受伤。
可，苏沐凡瞬间击溃了对方的精神，以至于对方几乎成了靶子。
而方青凌根本没有想到，这样能做到一击必杀。
但全力一击杀出，再想回收龙蛇九变枪法，已经做不到了。
“凡哥，我我我……我不后悔！只是，我们兄弟，今次多半要……要完蛋了。”
方青凌无奈，神情抑郁。
“不会，对于天云阁而言，不过是死一只看门狗而已。”
苏沐凡语气镇定了下来。
两人说话之间，那青衣老者脸色异样的看了苏沐凡一眼，没说话。
“白长老，言圣子、琴圣女，少主让你们在‘第三层’稍等一会儿。目前，少主已经得知贵客的行程，贵客一会儿就到。请三位多多担待。”
那通传的守门弟子出现之后，先回应了白长老三人，之后他才抬头看了天云阁大门上挂着的尸体，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很好。”
他一字一句。
“的确是很好。”
苏沐凡止住了方青凌说话，站了出来，抬手一抓，龙鳞枪瞬间落入他的手中。
强大的精神力结合剑意，以及对于《龙蛇九变》、《镜玄古经道种卷》的精通，让他对于龙鳞枪的操控，如挥臂使。
“轰——”
那被钉死在大门上的守门弟子，尸体摔落了下来。
“你要见柳云对吧？”
那守门弟子脸色阴沉，传讯了过去。
很快，一名青衣中年男子冷着脸走了过来。
他扫了一眼地面的那名眉心被洞穿的守门弟子的尸体，目光看向了白长老三人之后，他立刻躬身行了一礼。
随后，他冰冷的目光才落在了方青凌和苏沐凡身上。
“方青凌，你不错。”
“柳云大哥……”
“大哥？你算什么东西，有资格喊我大哥？”
“柳，柳执事，对不起，我——”
“青凌，不用道歉。”
苏沐凡阻止了方青凌。
不能让方青凌继续拿主意了。
缺失了恶念的方青凌虽好，但，太软弱了。
“呵，今次，你敢在天云阁门口杀天云阁的守门弟子，你真的长胆子了！”
柳云冷声开口，同时他目光看向了远方的天空。
“柳云执事，那两名守山弟子拿了我的二十二块灵石，答应去通传却又不做。”
方青凌解释道。
“我想你弄错了，我天云阁的弟子做任何事情，那都是对的。拿了你的灵石？拿便拿了。你敢在我天云阁门口杀人，就是对我天云阁的羞辱。你们两个，跪下磕头，自杀谢罪吧！
对了，你这次是要来出售《烈焰战意》功法的对吧？第一层我天云阁已经解析出来了，还算凑合。你现在将完整的功法古籍交出来，然后，天云阁就不灭你九族，以儆效尤了。”
这柳云说话之间，显化出了道种境九重圆满的境界气息。
“柳执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情，和凡哥没关系的——”
“青凌，你且让开！”
苏沐凡冷声打断了方青凌的话。
随后，他沉吟之间，准备在现实之中使用‘青蛟王的怒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