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住他！他要是敢劈腿，第二天就会被人装进麻布袋，从金门大桥扔下去。”海伦却没有笑，严肃道：“别开这种玩笑！你知道我不喜欢，他是一个好人，勤奋努力的人，我们很爱彼此，就是这样。”

“OK。”王扬点了点头，知道她的风格是从不罗嗦，问道：“什么时候举行婚礼？我迫不及待想要认识他了。”去年结婚的时候，他也有通知海伦，不过她在电话里说不想出席，免得新娘杰西卡不高兴；现在他却真有些想看到海伦穿婚纱的样子，并不觉得什么尴尬，他又补充道：“当然，我只是你普通的高中同学，我就坐在那里。”

“行了，扬，我没有邀请你的意思。”那边的海伦一口回绝，她笑道：“他知道我和你以前的事，瞒不住，那么多朋友见证过我们，有个出名的高中男友真不是什么好事……”她颇是抱怨娇嗔的语气令王扬很是惊讶，海伦又认真道：“但你没有必要来参加我的婚礼，你会给他压力，让我和他的婚姻多了一个不稳定因素，那不是好玩的事，你知道吧。”

王扬不知道说什么好，海伦突然深呼吸了一下：“而且……我不想看到你坐在那里。”她呵呵笑了几声，道：“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酷，我从来都没有！你明白吗？当年你去了南加大，我愤怒，我伤心，但我等着你，一个小时，一天、一周、一个月，我等着你的电话，你给我了什么？我哭了几个月！再见！扬。”

“什么，等等……”王扬彻底愣住地张大嘴巴，她说什么？！我等着你？他让她失望？……其实她没有那么酷，是吗？那些往事纷至沓来，他亦不禁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会记着这些，你会不甘心。”海伦的声音温柔了下来，就像以前他认为她是为了哄他那样：“但是宝贝，你明白吗？那场爱情没有失败者，我们都是失败者。”王扬抿了抿嘴唇，止不住的心绪涌动：“我知道了，我最近已经知道了，那时候我们都玩砸了。”海伦立时笑了起来：“你明白就好，那么，再见！”

王扬没有道别，忽而说道：“海伦，我今年要做爸爸了。”那边海伦哇的一声，高兴地祝福：“恭喜！看来我这个电话正是时候？祝你们好运！”王扬笑说谢谢，海伦又笑道：“你要当爸爸，哈哈！你总是要赢我一步对吗？”王扬莞尔笑道：“是的。”海伦微笑道：“你赢了……今天我们的交谈，我不清楚你和杰西卡怎么样，但有时候你不能相信女人的话，不是全部。”

“谢谢，我想我可以相信她的全部。”

放下了手机，王扬靠着沙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连看球的心情都一时间找不到，其实她没有那么酷，其实她就是一个女孩，会矜持、会说反话、会口是心非、会等待……他都做了些什么？然而这些早已不是遗憾了，就算再来一次的话，他还会认为海伦就是那么酷，不会打那个电话，然后他才前往了下一个星球，才有了现在，这个世界的发展轨道就是这样。

“谁打来了吗？我好像听到你说‘结婚’。”正当他陷入深思，一身宽松休闲衣服的杰西卡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大瓶喷射奶油，她向来对“Marry”这个词的敏感度、兴趣度都特别高。

王扬看见她和尚在腹中的宝宝，心情瞬间豁然开朗、阳光明媚，没那么酷就没那么酷吧！这个女人怎么去了厨房那么久才出来，他瞪眼问道：“你又偷吃了什么！？”杰西卡往沙发坐下，舒展肚子地靠着，抬起奶油瓶的喷嘴对准嘴巴，一边喷一边道：“我只是吃了几个苹果而已，谁要结婚了？”王扬回答道：“呃，海伦，就是我那个高中女友。”

杰西卡明显怔住了，手指头一直按着奶油瓶的喷钮，一圈圈雪白的奶油从嘴巴溢出脸上，她忽然坐直了身子：“什么！她要结婚了啊！”

“是啊！”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