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脚下一踏,身形如若雷闪,顷刻落到地面。
「回禀总捕头,瓦罐寺外发现国公爷三位义子的尸身,分别是兵部苏道源、曾玉良和唐少卿。凉国公府的五千私兵,没有活口,骨肉成泥,难以查证后续······」
焦十九双手抱拳,躬身说道。
「命人收拢残缺铁甲,送回凉国公府,好立衣冠冢。
这杆玄武拘灵旗封存起来,好给东宫和内阁一个说法。
另外派个机灵点的家伙,赶去皇觉寺通报此事。
天底下能够正面相抗横拦十势的杀伐兵锋,唯
调号
有悬空寺的《
至菩萨座'!/口
г
与皇觉寺隐脉传承《断三世如来身》的'大日如来'!
印空首座未曾下山,那就只有皇觉寺那位云游四方的隐脉首座,临济大师了!」
风朝煌不愧是六扇门总捕头,轻易就道出那位不知名姓的佛门宗师,其来历跟脚。
「钦天监的四大神僧,其中就有一位是与怒金刚斗得不分胜负的行脚僧。
莫不是此人?」焦十九诧异问道。
「没错,虽然临济大师声名不显,可一身佛法修为深不可测。」
风朝煌望向沉降三十丈,宛若被陨星砸出的巨大裂谷,摇头道:
「依我看,这一场生死斗阵,多半两败俱伤。只不过打得如此激烈,为何双双不见踪影?」风朝煌感到疑惑不解,就常理而论,宗师之战,无非心神外景互相碰撞,道则真意彼此交锋。既是生死之斗,也是大道之争!
倘若极尽升华,战至最后一刻。
应该是神意枯竭,气血燃干,无力再动弹才对。
可焦十九搜遍方圆五十里,都未寻到半点踪迹。
「总捕头,那要不要发海捕文书?捉拿皇觉寺的临济?以正朝廷法度!」
一个银章捕头小声问道。
风朝煌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瞥过去,冷笑反问道:
「好,派你去抓他如何?
反正本捕头打不过一尊修成大日如来法身的佛门宗师。
都当上银章捕头,怎么还净说蠢话!?」那人讪讪,不敢搭话。
法度对于寻常的江湖武夫,那是森严雷朝廷法度对
池,令人忌惮。
可在五重天的宗师面前,就很难奏效。毕竟真要做得彻底,斩草除根。
必须用两到三位的同境兑子,才可万无一失。当年朝廷大军马踏江湖,奉命剿灭云雷山,引得聂吞吾出手。
结果就是燕王白行尘、大将军宗平南,以及定扬侯郭铉、昭云侯年长兴。
两位当世绝顶,两位五境宗师,四人坐镇中军,最终将其拦下。
风朝煌跨上金眼大雕,忽地回头对金章捕头焦十九道:
「你亲自去一趟鹰扬卫,让大统领赵无烈稍安勿躁,安抚人心。
凉国公倘若身死,三大卫军必定生乱,外面已有流言四散。
说是东宫出手!」
焦十九心头大震,悚然一惊,压低声音问道:「凉国公出事,
怎么能够推到太子爷身上?」风朝煌眉头紧锁,脸色阴沉,轻叹道:
「皇觉寺的隐脉首座临济,曾经进宫见过洛皇后,为其讲解佛法。
他还是纪九郎的师傅。
凉国公未死还好,假如······真遭不测。东宫就会被送到风口浪尖。
况且,这桩事才不过一天,此种用心险恶的风言风语就已传开。
难保没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焦十九好似想到什么,眉心猛地一跳,吐出那两个字:
「夺嫡?」
风朝煌亦是忧心忡忡,低头道:
「如今乃多事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