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口,必须行此隐秘之举动,甚至不惜损害清誉,落个行贿名头!」
客舍之内烛火摇曳,忽明忽暗,照得纪渊那张冷峻面皮阴晴不定。约莫半柱香时辰,等他看完大半账册内容,脸色愈发不好。
「真是一滩浑水!怀王门下客卿....常年走私禁物,培养丹师、药师,把持华容府三大商队,从关外偷运各类矿石。
这就差把怀王有可能'谋逆、造反」、「夺嫡'几个字眼,明白写在上面了!」
纪渊倒吸一口冷气,这些账册压根不是什么如山铁证,而是大块烫手的山芋。景朝几位藩王,他只与燕王打过交道。
以前的话,纪渊总是不自觉把白行尘与某个奉天靖难的前世历史人物联系到一起。可经过几次寥寥的交谈,他就打消了这种念头,看得出那位燕王殿下,好似当真没有夺嫡念头。
当然,也不排除白行尘城府极深,隐藏极好。
「五龙同朝,最先跳出来的那人,居然是与世无争的怀王?
禁物、丹师、药师、商队走私、勾结关外....这一条条加上去,皇室宗亲都要见血,手足兄弟都要相残!」
纪渊眯起眼睛,思索着该如何处置。
他一介千户,掺和进藩王与储君之争,是否有些自不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