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章献忠:难办?那就别办了!(3 / 4)

不偏不倚的,砸在案几之前的空地上。宇文怀定晴一看,那颗脑袋布满污血,披头散发。

其人生前睁大双眼,犹有未消的悔恨之色。「孙魁?」

雄惊涛心头一跳,似是想到什么,望向军营外面。

宽大的右手以迅雷之势,抄起那只盛肉的铜盘,猛然掷去!

刺啦!

换血九次的狂暴劲力灌注其中,好似锯齿圆轮急速旋转,切开大气!

凡是大挡在行进路线,躲闪不及的披甲人,还没弄清楚发生什么事,便就身首异处!

血肉翻卷,撕裂筋骨,直接犁出一条猩红的通道!

殷红的浪花宛如泉涌,喷洒出几尺之高,打在烧红的铁架上,滋滋作响!

那只铜盘挟带刺耳的「呜呜」烈响,边缘摩擦发红,拖出一条明显的灼烧痕迹!

滚烫如火,去势汹汹,撞进大营之外的粘稠夜色!

喀嚓,还未接近大步踏出的雄武身形,迅疾如轮的可怖铜盘就如遭重锤,变得四分五裂!「两位百夫长在此摆酒庆功,好不热闹,某家也想喝上一杯,能否给这个面子?」

纪渊未着铠甲,一袭干净利落的玄色武袍,眸光凝定,宛如大星,令人不敢轻视。

这具躯壳亦是身长面黄,僄劲刚烈,颇有几分霸道气势!

那些大营外边持刀肃立的披甲人,似是受到莫大震慑。

如同畏惧猛虎一样,不自觉地徐徐后退。

竟是让独闯大营的纪渊,闲庭信步也似的,逼至案几分列的筵席之前。

「章献忠,你真个命硬,受那么重的伤还能不死!

那孙魁也是真的废物,趁人之危都没拿下你!」

雄惊涛拍案而起,眸光如电,狠狠地刺向那个不速之客。

「你家后院七八十个娇妻美妾,老子只不过睡了一人,何必这么大动肝火!」

纪渊尽量让自个儿的神情语气,显得气焰嚣张,飞扬跋扈,符合「章献忠」的性情。「大老远过来,一杯酒水都不给喝,雄惊涛,你未免太过小气!」

雄惊涛脸皮狂跳,好似受到羞辱,涨得通红,冷声道: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章献忠,上一次被打得像条死狗,以为今日就能找回场子?!」

宇文怀亦是长身而立,白袍银甲气质脱俗,淡淡道:

「章献忠,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胆大包天,龙潭虎穴也敢一人独闯!

斩杀一个屠人宏,就狂妄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井底之蛙,不晓得天空海阔!」

两个百夫长齐齐散发气机,周遭数丈之内的地面隆隆作响,如同闷雷滚走开始震动。强横的躯体筋骨嗡鸣,好似金铁相撞,肆意挤压,排开滚滚大气!

一支支火把焰流浮动,像是被吸引过去,不约而同朝着宇文怀、雄惊涛所在的方向倾斜。端菜倒酒的数百披甲人噤若寒蝉,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

换血大成的武道高手,已经是足够以一敌百、以一敌千的可怕存在。

如同一座移动的钢铁堡垒,寻常刀剑难以擦伤肌体,举手投足之间,都能将血肉像面团似的,随便揉捏!

「天欲心经,

魔蛟战体!银骠玄甲,御龙战体!」

纪渊眸光一缩,就将雄惊涛、宇文怀的武功路数看个明白,眉宇间浮出几分凶狂。

「你们两个不讲武德,以二对一,在校场上偷袭老子!

老子本来大度,想着既往不咎,讨要一杯酒水,揭过恩怨·····没成想,

区区猪狗般的货色坐上百夫长的位子,也变得眼高于顶!

你俩这么吝啬,照某家看,这个筵席也别办了!」

纪渊面皮泛冷,随便找个由头,抬脚踢翻一张案几。

哗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