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确实不如某绅士国专业,甚至可以说搅的稀碎,不但没有完成预定目标,而且还溅了它们自己一嘴嚼不烂的卫生纸。
那么问题出在哪呢?
因为难民营外,盯着那家医院的眼睛被自己戳瞎了,所以误以为计划已经暴露,进而决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再泼一瓢脏水到长枪党的身上?进而执行了他们不知道是不是临时想出来的“B计划”,派出了“更加精锐”的269?
如果真相是这样的,那岂不是说,当初自己解决那个苏联老兵和他的同伴的时候,就已经打乱了疣汰人的计划?
所以这算改变历史吗?
不,肯定不算。
应该问,在没有自己参与的历史进程里,“是谁改变了历史”?
近乎下意识的,卫燃看向了走在最前面的热气球,他或许是唯一的可能,也是唯一有能力做到这件事,而且有动机这么做的人。
那么雪绒花的痛苦呢?
卫燃不由的低下了头,是热气球成为了她的倾听者吗?或者她成了热气球的倾听者?
又或者,那些恐惧和彷徨,其实一直都被那个坚强又柔弱的姑娘牢牢的压在心底从未示人?
没等他找出答案,众人已经不再顾忌头顶的照明弹,在热气球的呼喊中一起冲进了被夜色笼罩的医院,汇合了一直在医院侧门里面等着的雪绒花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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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受伤吧?”
雪绒花在试图抱住卫燃的同时,和摇篮以及拉玛和索菲亚护士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没有”
卫燃躲开了试图拥抱自己的雪绒花,他的身上全都是血,甚至可以说,他的衣服已经吸饱了腥臭的血渍。
只不过,雪绒花却根本不在乎,一把将他抱住之后,又一次踮着脚送上了热吻——就像旁边摇篮和缝纫机正在做的事情一样。
“请容我打断一下”
热气球清了清嗓子,“我们把孩子们安置在什么地方?”
“我带你们去!”
仍旧踮脚抱着卫燃的雪绒花说完,又贴着卫燃的耳朵换上德语说道,“等忙完我们喝一杯,之前说好的。”
“当然”
卫燃低声用德语回应了一声,抱着他的雪绒花这才松开双手,和摇篮一起,带着他们走进了医院——万幸,这次大家都很文明,没有走捷径翻窗户。
话虽如此,但最后众人还是在雪绒花和摇篮的带领下走进了停用的负一层。
此时,这里的楼道已经堆积了不少诸如担架车之类的东西作为屏障和遮掩,显然,所有人都在担心,是否会有人对医院动手。
穿过这些障碍物继续往里走了十几米,卫燃也注意到头顶挂着一盏明亮的煤油汽灯,在它释放的刺目光亮范围之内,其中几个房间里或坐或躺的有不少伤员在休息。
“必要的时候,这些房间都可以从里面上锁。”
走在最前面的索菲亚护士解释道,“我们会把伤员全都转移到负一层,当然,孩子也会转移到这里。”
说着,她已经推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用手电筒指着里面说道,“让孩子们在这里休息吧,食物也帮你们准备好了。旁边的几间办公室,只要空着而且没有锁门,也都是你们的了。”
“你呢?”热气球开口问道。
“我和我的同事负责照顾那些伤员”
索菲亚理所当然的答道,“当然,也负责照顾你们,所以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去楼梯口找我。”
目送着索菲亚护士离开,摇篮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孩子堆里属于房东夫妇的那俩小家伙,拍拍手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之后用法语说道,“无论之前遭遇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