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和汉瓦德的房间,他的隔壁是缝纫机夫妇的房间。”
喘了口气,雪绒花指了指楼下,“如果你想洗澡可以去楼下的水井那里,刚刚汉瓦德和达拉尔已经把那些水桶装满水了。”
“今天就算了,需要再来一杯吗?”卫燃在对方说完之后立刻转移了话题问道。
“请帮我倒一杯,顺便把我的生日礼物灌满可以吗?”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的雪绒花故意拿腔拿调的问道。
“当然,我的荣幸。”
卫燃同样拿腔拿调的做出了回应,然后在对方的掩嘴轻笑中,借着上衣的遮掩取出水壶,先帮对方倒了一咖啡杯红酒,又用烟纸做了个简易漏斗倒满了本属于自己的那个随身酒壶。
没有继续打扰对方,卫燃钻进了属于自己的房间,推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顺便也看着窗外路对面的医院侧门,暗暗担忧着明天会发生什么,尤其是...会死多少人。
这注定是个暂时没有答案,但却很难让人不去想的问题。
静等片刻,卫燃反锁了房门又关掉了窗子,随后摸黑取出了金属本子里的八一杠拆开,一个零件一个零件的仔细擦拭过后,又摸黑将其重新组装好。
同一时间,房门另一边的另一个房间里,只比卫燃晚了半支烟时间回来的热气球,也在摸黑擦拭着卫燃送给他的,以及他自己弄到的那些武器。
显然,他即便不像卫燃那样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出于一个法外老兵的敏锐直觉和经验,也让他近乎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