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
思索片刻,卫燃拧开罐头瓶,从里面倒出几颗水果糖推给了小西凤,低声问道,“这陆尧什么来历?”
“不知道”
小西凤摇摇头,“他说他当兵之前是种地的,我觉得他就是放屁呢,我可没见过哪个庄稼把式会英国话,还会苏联话。”
“陆尧会英语和俄语?”卫燃惊讶的挑了挑眉毛。
“可不!他还教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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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凤一边将一些电台的备用件装进包里一边说道,“什么来是差姆去是狗的,比越南话还难学呢。”
闻言,卫燃笑了笑,动作自然的拿起陆尧的伞兵刀,将其从刀鞘里拔了出来。
“那是他哥送他的伞兵刀”
小西凤将一颗水果糖丢进嘴里,用不太熟练的普通话解释道,“他可没少显摆,说他大哥是个空降兵,二哥在兰舟军区,倒是他,最先上了战场什么的。”
闻言,卫燃将这伞兵刀又放回了原处。
还不等他拿起那个伞兵壶,陆尧也推门走了进来,只不过让卫燃没想到的是,这小子带回来的竟然有两支八一杠。
“我碰见刀班长了”
陆尧放下武器的同时拿起了桌子上的伞兵壶说道,“他也同意把枪借我们俩用用了。”
说着,他已经抄起了小西凤的冲锋枪,拿上桌子上的三个弹匣又跑了出去。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上的冲锋枪没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从各处掏出来的八个弹匣。
除此之外,卫燃也注意到,他手上的那个伞兵壶,似乎还弥漫着淡淡的酒精味。
似乎是注意到了卫燃的目光,陆尧放下弹匣之后晃了晃手里的伞兵壶,“我拿最后小半壶二锅头和刀班长还有罗排长换的枪,就剩下不到一两了,要不咱们哥仨干了它?”
“额看中!”
小西凤话音未落,已经动作麻利的翻出三个搪瓷缸子摆在了桌子上。
陆尧倒也大方,不等卫燃同意或者拒绝,便已经拧开了盖子,将里面身下的一点儿二锅头全都倒进了一个搪瓷缸子里,随后又嗦了嗦壶嘴儿,这才把搪瓷缸里的那点儿二锅头分成了三等份儿。
“来!相识就是缘分!”
陆尧端起搪瓷缸子,“咱们走一个,以后有机会去首都,我带你们去吃涮羊肉!”
话音未落,三个搪瓷缸子已经轻轻碰在了一起,随后三个全副武装的年轻人相视一笑,一口喝干了少得可怜的辛辣酒液。
“陆尧,你这是伞兵壶?”卫燃放下杯子之后,朝着桌边的水壶扬了扬下巴。
“这你都能看出来?哥们儿可以啊?”
陆尧眼前一亮,随手放下杯子取下了水壶套显摆道,“这是我大哥送我的,他是个空降兵。”
说着,他又抽出了那把伞兵刀拍在桌子上,得意的说道,“这个也是我大哥给我的,正经伞兵刀,那豁口是割伞绳用的,怎么样?没见过吧?”
“确实第一次见”
卫燃重新拿起伞兵刀看了看,直白的问道,“我刚刚听小西凤说,你还有个二哥在兰舟军区?”
“可不”
陆尧抹了抹嘴角,站起身一只脚踩着凳子,愈发自豪的说道,“我大哥陆挚是个空降兵,我是个炮侦,我二哥陆稷更厉害,夜老虎团你们知道吧?我二哥就在那个团当卫生员。
不是哥们儿跟你们吹,我二哥可正经医...”
陆尧的话都没说完,敲门声便从外面传来,随后查班长也走了进来。
见状,卫燃三人立刻起身,刚刚还站没站相的陆尧也赶紧将他那条腿从凳子上拿下来,和卫燃以及小西凤站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