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小喇叭里传来了帕维尔博士的声音,“阿波利,维克多,我们该出发了。”
“收到”卫燃拿起挂在手边的送话器回应了一声,随后摸索着启动了发动机。
出乎他的预料,这个大家伙远比他想象的好驾驶——除了离开营地的时候忘记了身后长长的尾巴,所以蹭掉了雪墙老大一块墙体。
循着阿波利留下的车辙印,卫燃操纵着这辆庞然大物慢慢悠悠的前进着,而在副驾驶位置的阿波利,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的那两封信上面。
连续驾驶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卫燃也回到了他“出生”的位置,继续往前走,雪地上的车辙印依旧无比的清晰,旁边的阿波利也写完了回信。
“这是我的儿子”阿波利将一张彩色合影递给了卫燃。
接过照片,卫燃看了眼那个穿着民族服饰的小家伙,以及被这小家伙牵在手里的枣红色小马,随后笑着问道,“他多大了?”
“五岁”
阿波利将这张照片别在了头顶的网兜里,侧头看着窗外的雪景说道,“我已经一整年都没见到这个小家伙了,如果哈萨也独立了,说不定我就不用在这个鬼地方服役,就能回到他身边陪着他长大了。”
“或许吧...”
卫燃幽幽的回应了一声,一时间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借着这个话题聊下去。毕竟,如果只是想家想孩子,根本就用不着这么大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