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一样花枝乱颤,口水横飞,两片白嫩嫩的脸蛋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履癸无比厌恶的在身边一名将领的长袍上擦了擦自己的手,朝着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得慌了神的舙阿狠狠的训斥道:“你不也想要做大王么?何必在盘罟面前跟贱民一样的逢迎他?”
一脚把舙踢出了七八步远,履癸阴森的看着舙冷笑道:“老实告诉你,兄弟们之间,大家最讨厌的就是你这个只会装模作样的货色。你还有好心调解我和大哥?你巴不得我和大哥同归于尽罢?上次盘罟那厮派人刺杀我,怕不是也是你的主意?嘿,告诉你,就算我们死了,大王的位置也轮不到你这个小人。你凭什么做大王呢?”
就好似街头的贵民殴打最下贱的贱民一样,对着身为自己弟弟的舙,履癸毫不手软的在他身上狠狠的踢了十几脚,这才带人扬长而去。舙浑身哆嗦着瘫在地上,眼里的怨毒已经浓到了极点。他看了看左右,左右各大巫家的人却彷佛没有看到他一样,一个个口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看着广场中心的九鼎方向,没有一个人有上来搀扶起他的势头。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连续九声极其宏亮的鼎鸣声后,大夏巫殿九大殿主拥有真正的‘大巫’称号的八名老怪物级的人物在一阵阵闪光、云雾和奇异的香气氛围中隆重登场。天巫午乙居中,其他七名大巫环绕四周,除了正在南荒蛮国一心盘算着给人下毒的黎巫旒歆,八大殿主全身披挂,穿戴着豪华华美到了极点的巫袍,浑身上下带着数以百计的各色珍贵玉器,浑身熠熠生光的出现在广场上空。
又是一声九鼎齐鸣,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连眼珠子都没露出来的隐巫太弈抓着他那根黑木杖,嘴里‘叽叽咕咕’的问候着八大殿主的母亲之类的直系女性亲属,带着万多名同样浑身漆黑,一丝皮肤都没有露出来的隐巫闪现在广场的东南角。太弈盯着天空中漂浮着的八大殿主,嘴里低声咒骂道:“你们动作可是快点,我还要赶去南方看好戏。若是耽搁了我去抓那蝙蝠精,你看我怎么调理你们。”
午乙他们不敢吭声,一个个摆出了道貌岸然的神圣模样悬浮在空中,双手高高的举起,朝着天空大声的念诵着巫咒。于是皇宫正门再次敞开,十几条黑龙一样的人流缓缓的流淌进了这个巨大的广场,占据了广场的东侧。九大巫殿下属的整整齐齐三百六十万功力都在五鼎以上的大巫,都是精挑细选的起码半年没有和男人或者女人同房同床的身体洁净的大巫,正式登场。
再一次的九鼎齐鸣,这一次是从大夏王宫的正殿处,从那宽百丈高有数百丈的巨大玉石台阶上,一道血色、黑色、白色混杂的人流汹涌而下。直属夏王的隐巫卫、血巫卫、暗巫卫以及各种稀奇古怪的部门机构的强力打手,一个个也同样至少都是五鼎大巫以上级别的人物,也凑起了不少于巫殿的数量从那台阶上急速漂浮而下。如同幽灵一样急速的闪动之后,这数百万人整整齐齐的占据了广场的西侧。
东侧是巫殿所属,西侧是王宫所属,大夏各大巫家的人马老老实实的整理队形,在两方人马进场之前就散开了那包围九鼎的环形阵势,排成了有点凌乱稀松的方阵,占据了广场的南方大片地盘。虽然场内人数众多,数百万的人群在变换阵势行动之时,若是普通人,这简直就是一场噩梦,但是作为这些都有一身极强巫术的巫来说,也不过耗费了两刻钟的时间,一切都安稳了下来。
狂风自天而降,把广场上激荡起的尘土吹拂得干干净净。夏王端坐在正殿前台阶最顶点的一块黑色玉石上,语声嘹亮也不无得意的喝道:“今日日食重日,借助血祭祈求天神垂怜,降下天神旨意。此乃大事,诸位万万不可懈怠了。”
咳嗽了一声,夏王眼里闪过一抹亮银色光芒,很是诡异的看了漂浮在天空的八名巫殿之主,突然拔出了身边一柄奇形长刀大喝道:“今日,按照祖宗的家法,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