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数百护卫被杀,履癸自己身受重伤差点死去,若不是孩儿等及时赶到,履癸他已经全军覆没了。如今那些胡羯人中活着的几个,正在后面呢。”
“嗯?”刑天厄眉头一阵抖动,彷佛两块铁饼般的手掌猛的捏成了拳头,他压着声音低沉命令道:“去,杀了那些胡羯人的活口,就说他们重伤不治而死。荒唐,你们怎么这么不清事?这种活口,能留下么?”狠狠一手把刑天大风推进了人群中,刑天厄马上换了一副忠君爱国的面孔,‘愤怒’的嚎叫着:“贼人,哪里逃?”他一甩长长的胡须,拔出一柄沉重的漆黑石刀,一马当先的冲进了王宫。
夏颉看得好笑,那些巫家的家主一个个都是大声叫嚷着,‘奋不顾身’的在数百精锐巫武的护卫下,挥动着兵器,‘大步飞快’的冲进了王宫内,寻找着那些敢于冲突王宫的‘乱臣贼子’。这些家主都清楚啊,敢突击大夏王宫的肯定不是善碴儿,自己没必要冲到前面冒险罢?只有刑天厄灯~火~书~城贡献知晓冲进王宫的居然是履癸,这才显得无比忠心耿耿的,甩开了所有的护卫亲兵,大步的跑在了最前面。
大夏王宫正殿那最高一级台阶上,身上胡乱裹着一条外袍的夏王皱着眉头看着履癸满脸狰狞的带着千多人冲了过来,更是看到了刑天厄一马当先,领先后面无数的巫家臣子起码百步的,在后面十几里的地方大步分奔而至,不由得重重的点点头,突然朝着履癸怒声喝道:“老九,你发疯了还是中了巫咒?你带着亲兵来王宫作甚?莫非想要杀父王不成?”
不等履癸开口,夏王干脆一拳朝着那数百级台阶下的履癸身后亲兵一挥手,顿时无形的空气彷佛一座大山重重的砸向了那些亲兵,当场让近半的黑甲护卫突然浑身炸成了肉酱喷出了数百丈远。数百名巫卫也突然在空气中闪了出来,团团护在了夏王身周,目光阴冷的盯着突然停下了脚步的履癸。最前面的数十名巫卫,已经在身前浮起了各自得力的巫器,若是履癸他们再敢靠近一步,就要发动自己最强的巫咒了。
“哼哼哼!”夏王得意的冷笑了几声,这才慢吞吞的看着履癸喝道:“昨夜我等父子尽夜狂欢,今日清晨你刚刚返回自家的军城,却又回安邑作甚?履癸,你就是想领军攻入王宫杀了父王自己登位,你也不能只带千余老弱残兵就来啊!”
夏王坐在了最高一阶台阶上,看着满脸铁青的履癸悠然说道:“再者,莫非你不知,父王受了大夏王庭的传承,实力之强,直近天神之位,不是你可想象的么?你为何还要行这冒险之事?”
履癸脸上肌肉一阵抽搐,突然大声喝道:“父王,我并无意冒犯你。只是,此次履癸返回定南城,被千余刺客刺杀,身边护卫尽数死去,履癸自己也重伤濒死,父王可否告知履癸,是否履癸已经失去了父王的欢心呢?若是父王想要履癸死,按照大夏律给履癸定罪就是,大军一发,履癸自然城破身亡,却何必动用那等下作手段?”
脸色猛的一寒,夏王猛的跳下了数百级台阶,一耳光抽在了履癸的脸上,指着履癸骂道:“我干你母亲,本王要杀你,何必动用刺客?莫非你以为你的翅膀硬了,就可以向那翼龙一般高飞,父王就奈何不了你不成?还要用刺客?你这是在侮辱父王!”夏王扭曲着脸蛋凑到履癸面前,大声咆哮着,口水都喷了履癸一脸:“父王要杀谁,谁就一定要死,何必用刺客?”
“那么,父王,是谁有这个权力在安邑城附近布置千多人的军队袭击我?不是您,难道是中州的中天候?或者是安邑的安邑令?又或者,是我的哪位兄弟?”履癸眼里闪动着和夏王眸子深处一模一样癫狂的凶光,大声的吼叫着。他好不吝啬的,就好像夏王把口水喷在他脸上一样,把更多的口水喷在了夏王的脸上。
夏王突然安静下来,他看着挥动石刀一马当先杀来的刑天厄,淡淡的说道:“刑天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