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给大家太大的压力,大家也不用整日里殚精竭虑、小心翼翼的生活。
李元吉要是做坏人,那对大家而言就是一场灾难。一个脾气不定,独裁独断,动不动就对不听话的臣子喊打喊杀的掌权者,会带给所有人压力,会让大家殚精竭虑、小心翼翼的过日子的。
那样的日子,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的。前者就好比前隋的文皇帝,后者就好比前隋的炀帝,在哪个皇帝手里过的最舒服,一目了然。
当然了,对投机者、对奸臣、对权臣、对阿谀奉承之辈而言,可能后者更好一些。
前提是,掌权者必须是一个昏庸之人,这样他们才能见缝插针,快速的崛起。
问题是,李元吉并不是一个昏庸之人,即便是,以大唐如今的生存条件,也变不成昏庸之人。
因为大唐如今能做事、会做事的人杰实在是太多了,李元吉就算是再昏庸,手底下的人也能将他拉回来。
纵然没办法帮他成为千古传唱的圣贤之人,那也能让他成为一个不好不坏的掌权者。
这就是人杰多的好处,想做昏君都很难。你一个人往深渊里跳,岸边上成百上千的人拉你,你还怎么跳的下去?
李渊自从攻破的长安城,在长安城称帝以后,就再也没出过长安城,也没有再开过疆,扩过土,可大唐非但没有因此衰弱,反而变得越来越强盛了。
这就是大唐一众人杰带来的功劳。可以说,你手底下的人杰足够多的话,你就算是什么也不做,每日里吃喝玩乐,他们也会将你推到顶峰。
“看你的样子我就知道答桉了,你不希望看到我成为一个坏人。我估计满朝文武也不希望看到我变成一个坏人。既然如此,这个坏人你不做谁做啊?”李元吉笑容灿烂的盯着李孝恭问。
李孝恭心里有一句麻麻壁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不能让太子,或者王叔们去做这个坏人吗?”李孝恭郁闷的问。李元吉继续笑道:“那你就得将在边市,在漕运和海运上的主动权让出来,这样你愿意吗?”李孝恭更郁闷了,闭上嘴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让他把在边市、漕运、海运上的主动权让出来,他根本做不到。他就是凭借着掌控着边市、漕运、海运上的主动权,才从边市、漕运、海运上获取了巨大的利益,每一年除了能从这三桩生意上大赚一笔外,还能从其他参与到这三桩生意中的人手里收取巨大的好处。
让他放弃这个主动权,那就等于是让他放弃一条足以让他富可敌国的财路,他怎么可能愿意?
此外,掌握着这三桩生意的主动权,他可以得到除了掌权者以外所有人的吹捧,走到哪里那都是人上人,那种屹立于所有人头上,被所有人敬着求着的感觉,他非常沉迷,他已经没办法割舍掉这种感觉了。
所以他说什么也不会放弃在这三桩生意上的主动权。勐然间,他突然意识到,李元吉当初把这三桩生意交给他掌管,看似给了他很大的一条财路,但似乎也把他束缚到这条财路上了,如今能凭借着这条财路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偏偏,他已经陷入到这条财路中无法自拔了,即便是他看穿了李元吉能凭借这条财路随意的拿捏他,他也不想抽身出来。
李元吉见李孝恭不说话了,会心一笑,也不在乎李孝恭心里在想什么,澹澹的笑着吩咐道:“如何征讨突厥的事情,就由李靖、李世勣、谢叔方、秦琼、薛万述、李君羡、侯君集、张亮他们去商量吧。如何说服萧瑀三人拿出钱粮来,就交给你、道宗、道立、德良王叔等人来办。”李君羡虽然人长得好看,走到哪儿都吸引人,可他为人却很低调,不喜欢出什么风头,自从李世民被贬为庶民,禁足以后,他就很少在人前露头了。
如今要征讨突厥,还要在突厥练兵,刚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