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个人,那么大个马,一刀,就一刀。
人马直接成了两半。
长刀所过之处,无论是擦着了捧着了,或者仅仅是掠过,都没一个完好无损的。
甭管是传铁甲的还是传皮甲的,甭管马背上的人看着有多么硕壮,都挡不住李元吉手里的刀。
不仅如此,凡是被长刀重点照顾的,几乎都一分为二。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迴
最恐怖的是,在一连斩了十几匹马,十几个人,已经被人血和马血给淋透了的李元吉,不仅没有气竭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似乎刚才的那些只是热热身而已。
“这……这还是人吗?”
李建成在空抡了一下手里的刀以后,嘴皮子哆嗦着问。
李世民没回话,但嘴皮子也哆嗦。
他比李建成上过的战场多,比李建成见识过的勐人也多,可他见识过的勐人加起来,也没有李元吉一半厉害,或许还不止。
李建成问了半天,也不见李世民回话,仍旧不死心的道:“我们是一个娘生的吗?”
李世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迴
说是吧,有点自欺欺人了,人家那么勐,勐的都不像人了,他们这种肉体凡胎,怎么可能跟人家是一个娘生的。
说不是吧,不等他们的老娘从棺材里爬出来骂他们是不孝子,他们的老子就先将他们吊起来打了。
天下人也得用唾沫淹死他们。
这种事情,他们老子都不怀疑,他们有什么资格怀疑。
况且,他们老娘如今已经入土了,他们说这种话就是对老娘不敬,大不敬,也是对亡者不敬,是会被天下人唾弃的。
“会不会是我李氏有什么不传之秘,父亲只传给了他,没传给我们?”
李建成再次发问。迴
对于他这个纯正的古人来说,任何没办法用他已知的知识所解释的事情,他都只能归类到鬼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