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6年到1990年,你要说他们会不认识不熟悉,怎么可能?
前夫内心的想法杜玉琦一样很清楚,他是个什么人,杜玉琦太了解了。
夫妻十多年,丈夫可以不把任何东西放在心上,但是唯独能够给他仕途带来升迁的机会,他从来不会放过,哪怕付出再多的努力,再大的代价,他都会锲而不舍。
所以也才会有自己在当年面临那种情形时,他劝自己务必要忍耐,最终他的目的达到了,他成功的从蓝岛最年轻区长助理变成了最年轻的副区长,而对于失去这段婚姻,丈夫似乎反而并不太在意。
想到这里杜玉琦都有些自悲,自己年轻时候怎么就会对这样一个男人如此迷恋,总觉得他的一切都是那样阳光而上进,他的仕途追求正说明他的上进心,他的锲而不舍正说明他的努力,也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而这种感觉还持续了这么多年,一直到有些事情的发生。
杜玉琦觉得一个男人可以有追求有上进,但是如果为了自己的所谓上进追求而连妻子的自尊和人格都可以舍弃了,这就不叫男人了,这种人太猥琐。
前夫的电话除了让杜玉琦感到有些可悲外,其他倒没有影响到什么,不过在知道了陆为民调任蓝岛市委书记之后,如果不打一个电话问候一句,似乎显得自己太矫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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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接通,陆为民的调笑让杜玉琦心情也是一松。
“玉琦,是不是要来拜会父母官了?”
“哟,官威这么盛?我们老百姓还怎么活啊?”杜玉琦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父母官是封建时代的称谓,现在你们是公仆,应该躬下身子虔诚的倾听我们老百姓的意见,‘三个代表’怎么在学?看样子你还需要补课啊。”
陆为民乐不可支,很难得听到女王“盛气凌人”的反击,的确让心境大好。
“行行行,什么时候回蓝岛,我和曹朗都在等待着你给我们补课。”陆为民笑着道。
杜玉琦立即明白,问道:“你和曹朗在一起?”
“嗯,我今天刚来,租住的房子也和曹朗在一个小区,同病相怜嘛,那还不得互相帮衬?”陆为民心情很好,“曹朗也在说你,他来了蓝岛大半年了,你一次都没有来看过他,就是打个电话问一声,这也太不像话了,好歹也是同学几年,现在我和曹朗都在蓝岛,难道你就这么贵足难踏?”
“嗯,这段时间忙过了,可能春节会回蓝岛。”杜玉琦犹豫了一下,才道。
她很想回家乡,但是却又不愿意面对家里人,无论是自己家里人,还是前夫那一家人,都让她心烦意乱,但是孩子还在蓝岛,她这两年一直在外边跑,本来就亏欠孩子,的确很想回来看看孩子,但一想到要回来见孩子就不可避免的要和前夫打交道,而以前夫的做派,那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的。
“那行,距离过年也没几天了,我估计我今年怕是也不能离开蓝岛了,曹朗肯定也跑不掉,到时候你回来我们再聚一聚,不行我把骆康和绍成都邀约到蓝岛来过年。”陆为民朗声道。
“好吧,到时候再联系。”杜玉琦声音变得清朗了一些,“我就是来打个电话恭喜一下,老同学履新,我也该打个电话来恭贺。”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