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处理,由他们两口子去做工作来解决这个问题。
对于章明泉的好意陆为民当然理解,陆为民也知道章明泉为什么会这么急切这么担心,因为对方深知他自己的政治前途已经和自己系到了一起,不仅仅是他,甚至还包括齐元俊、巩昌华这样一个群体,而和他一起来的丁克非无疑也正在步入这个群体。
一旦自己在这个问题上马失前蹄,那么也就意味着这个尚未真正成型的群体就会灰飞烟灭,章明泉当然不甘心,好不容易获得了这样好一个机会,怎么能如此轻率的市区,所以他才会不顾可能引起自己误解的说那些话。
就像章明泉很含蓄说的那样,女人就那么一回事儿,晚上拉了灯上床做事都差不多,新鲜味儿顶多也就是那一会儿,几次之后也就差不多了,这明显就是暗示自己和隋立媛已经在一起那么久了,就算是好这一口也该收手了。
陆为民不能说章明泉这种观点龌蹉下作,甚至陆为民估摸则像自己身边的巩昌华、齐元俊这些人都有这样的观点,至少他在巩昌华嘴里就听到过类似的话语,女人是什么,就是男人打拼事业中的一个调剂,再漂亮的女人又怎么?上过床之后,也就那么一回事,仙女多吃几回,一样会乏然无味,和事业相比,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他承认章明泉他们这一类观点有些道理,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因为管不住自己小弟弟而栽筋斗的男人都是蠢货,但是他却无法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恩断义绝,大哥说二姐给自己下了一个断语,自己啥都精明能干,就是在女人问题上有些软,必须要吃一回大亏之后才能明白,陆为民承认这一点,甚至觉得自己即便是吃了亏会不会有所改善都很难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些脾性有些缘分,似乎早就天注定。
对于章明泉的隐晦暗示和后来的直言不讳,陆为民的态度是不置可否,章明泉也无可奈何,只能含含糊糊的说,注意安全。
“章哥他们是不是来了?”隋立媛似乎也觉察到了陆为民的情绪变化,小心翼翼的道。
“嗯,明泉中午来的,下午就走了。”陆为民看了隋立媛一眼,问道:“怎么了?”
“那他说没说什么?”隋立媛有些紧张,目光也变得有点儿躲躲闪闪。
“说什么?他和另外的人一起来的,说工作。”陆为民有些好笑,这个女人似乎对章明泉的态度特别敏感。
“那没说其他?”隋立媛松了一口气,原本有些僵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生动起来。
“嗯,也说了,……”看见隋立媛活泛的神情,陆为民心里一笑,忍不住想要和她开个玩笑。
“啊?”吃了一惊的隋立媛如受惊的麻雀一般,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双手也紧紧握在一起,下意识的绞着,“他,他说什么?”
“他说,让你好好把我侍候好。”陆为民压低声音,嘴角浮起一抹可恶的笑容,“无论是哪方面都要听我的话。”
一下子被陆为民这两句话弄得满脸通红,水溶溶的眼波顿时变得迷离起来,颊间的两抹动人的红晕美奂美伦,而身体微微前倾,胸前那一抹白腻和急剧起伏的那对凸起,让陆为民只觉得自己身体某个部位不受控制的昂扬起来。
“你……,”隋立媛娇嗔一声,狠狠的瞪了陆为民一眼,但是想到陆为民那大胆放肆的话语,尤其是在这个陌生的公共场所下,虽然四周无人,不虞被人听见,但是那种刺激感仍然让隋立媛心惊胆战的同时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陆为民不动声色环顾了四周一眼,正月初三,绝大多数人都还是和家人在一起,要不就是在茶楼里玩牌赌博,咖啡厅的生意并不好,连侍应生都减少了一部分,这家咖啡厅地理位置很偏僻,但是却以手磨咖啡味道浓香著称,陆为民来这里时间并不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