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让她直接把正装换上,另外两套包装起来带着,回到车上上宣萱颇有一种对自己身上以及袋子里的衣服爱不释手的感觉,就算是从小礼佛的白狐,也免不了爱美的天性。
“喜欢么?”赵铸明知故问道。
宣萱也不跟赵铸客套,很是干脆地点了点头,“这些衣服,真好看。”
赵铸也不忙着开车了,指着那家店道:“我买下来,送给你。”
“干嘛,你不是也给那个方韵开美容店的么,她的下场呢?”宣萱显然是对赵铸的超大糖衣炮弹很不感冒。
“那算了,对了,家长会的时候你得当孩子阿姨,我是孩子叔叔,该怎么表现, 你知道吧?”
“放心吧,这个我知道,这小子嘴很甜又懂事。”宣萱侧过身看向坐在后面的流缺,“姐姐肯定帮你把面子挣足了。”紧接着,宣萱又看向赵铸,“喂,你干嘛不让孩子继续上学啊,他这个年纪正是和同学朋友一起读书玩耍的时候。”
“你看不出他的命格么?”
白狐礼佛,对命运和因果应该是有着天然敏感,听了赵铸的问话,她直接道:“你不是把他面相改了么?”
“这只是治标不治本,他这种命格的人,在那些玄学人眼里,就是难以拒绝宝贝,放他在外面一个人上学,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啊,我来负责接送他就可以了。”
“真的?”
“当然啦。”
“呵呵,再说吧,先去那家酒店。”
赵铸发动了车子,那家酒店就在市区里,档次还挺高,所以距离也不是很远,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了酒店的大门前,那里站着一群中年男女。
“那是我们班主任。”流缺指着其中的一个年轻女人说道,那个女人长着一张国字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长一个国字脸,绝对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而且这张脸上还满是麻点。
“下车。”赵铸说道。
流缺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先到班主任面前鞠躬问好,那所贵族学校的规矩挺严的,尤其是面对师长时肯定得鞠躬,和日本韩国的一些学校比较相似。
“刘老师好。”流缺乖巧地道。
刘老师就是国字脸女人,她见到流缺从这辆兰博基尼跑车上下来时明显地震惊了一下,之前她和绝大多数学校里老师一样,都以为流缺只是学校里特意弄来的牌坊,为的是以后好让媒体来采访给学校做推广和宣传的。
而流缺的无父无母且待过孤儿院的事情也被流缺的同桌宣扬出去了,所以大部分学生乃至是老师都不怎么看得起他,只觉得这个脸上有着一道疤的男孩儿在自己课堂上还影响自己上课的兴致。
但是这个孤儿为什么会坐兰博基尼过来?
赵铸此时也推开车门走下来,目光带着一种适当的游离,神态上也是有点淡漠,对于怎么装出一种高人一等的姿态这种事,赵大少不需要去学,这本就是他以前的样子,有句话叫做无形装逼最为致命,形容此时的赵大少最为恰当不过。
就算是撇开秦家女婿的身份,靠着爹妈的身份和地位,赵铸可能去北京层次上还不能和那些真正的太子公主们相媲美,但是在深圳这个地面儿上,赵铸也算是排头前几的二代子弟了,当然了,和秦恬恬的婚礼即将举行,自己这个秦家女婿的身份也会被坐实,秦家在共和国之中的威望和地位,也是足以让赵铸自己就算是不参政不走体制也能够和那些所谓的太子公主平起平坐。
“您是流缺的?”刘老师见赵铸没有主动和她打招呼客套的意思,只能主动跟赵铸说话,还用上了敬称,也是赵铸表现出来的气度让她有些快喘不过气来了。
赵铸伸手在流缺头上摸了摸,淡淡地道:“我是他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