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快,是郑洋到她后,有意加快了他自己走路的速度,才让她一头撞上,感觉出疼的。
如若不然,按她走路的速度,可能连撞都撞不上,就算撞上了,也不会疼。
夏草着郑洋矫健的身姿消失在树丛中,她心里不由浮起一阵担心:
他不会是找个借口溜了吧?
应该不会,他都那么乐意把自己的名字告诉她,没有隐瞒。
夏草找了下,果然发现前面有个花园,花园里有石板条的凳子,凳子上堆了些落叶,来这里的人应该不多,落叶就知道了。
夏草坐下等他,然后发现,一坐下来,高大的树丛和花木就把自己身体遮掩住了,从外面不到里面。
这时,一阵“沙沙”的脚步声传来。
夏草赶紧站起来一,正是郑洋。
“你在这呀,我把松节油拿来了。”
郑洋语气温柔得很,把夏草的心挠得痒痒的,在村里,伙子话都是粗声大气的,不时还带上些骂人的脏话,可是在郑洋这里,这一切全都没有,让夏草觉得很新奇。
“我,我其实不疼。”
夏草红着脸。
“不疼也要搓一下,不然脸上青了就不好了。”
郑洋和气耐心地道,还让夏草坐下。
“好,我自己来。”
夏草试图接过松节油的瓶子。
“你自己哪里得到?我来。”
郑洋她坐下,把松节油瓶塞拔开,然后倒也一些松节油,在手上搓热,然后把手掌心按在她的额头上,慢慢地搓动。
皮肤和皮肤的接触,因为有了油的润滑,所以显得很轻松,不艰涩。
夏草却觉得眼前电光闪烁一般,好像有一股电流,热辣辣地从郑洋手掌心接触的额头,向全身发射,一阵阵麻辣。
这种感觉令人销魂,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哦!”
“怎么了?是我太用力了?”郑洋关切地问。
他话时,因为在帮她按着额头,所以凑得很近,嘴里的气息打在她脸上,热呼呼的,有些还飘到耳根处,让她觉得痒痒的,这种感觉好奇妙啊!
于是,夏草的耳根整个热了起来。
如果她刚才像苹果,现在则像烫熟的卤猪头了。
“喂,你们在干什么?”
这时,草丛外,有个大妈喊道。
可能是觉得夜色中,一男一女,如此贴近,不像在做好事吧?热心的大妈便试图劝阻这对野鸳鸯。
谁没有年轻的时候?
年轻不就是热火朝天吗?
可是也别太热了,容易吃亏呀,姑娘!
大妈觉得自己是在给这一对降温。
夏草像被人窥破了隐私似的,立即跳了起来,嘴里还嘟囔道:
“我好了,不疼了,咱们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