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低头一,才发现霍砚辞的侧腰位置有一块很深的青紫印痕。
这是在酒吧抱她离开时,撞到桌角弄的吧。
之前听陆辰南时,乔时念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会儿着霍砚辞腰上的青紫,在他冷白的皮肤上特别扎眼,可以想象当时撞得有多疼多重。
“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晚上替我上药?”霍砚辞有意道。
哪知,方才明显露出抹心疼神色的乔时念,却直接给了他一个白眼,“做梦。”
“……”
美食区是自助模式,乔时念没拗过霍砚辞,任由他端着盘子,而她挑选着食物。
两人这种“恩”作派自然又惹得不少人注目。
相信过了今天,所有人都知道霍总和太太“伉俪情深”了吧。
等乔时念和霍砚辞拿完东西坐到餐桌,傅田田和陆辰南也拿着几大叠烧烤回来了。
“我都快饿死了,泡水就是特别容易饿肚子!”
傅田田着给了乔时念两只手掌大的烤大虾,“这是你的最,特意给你拿的,我体贴吧?”
乔时念知道傅田田是为刚才脚底抹油的事故意讨好呢,她剜了傅田田一眼,“非常体贴,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赶紧吃!”傅田田不管不顾地咬起了鸡腿。
虾子剥壳有些麻烦,乔时念也被馋虫勾得拿起了又美味又不用去壳的鸡腿咬了起来。
“嫂子,傅姐不是你最吃烤虾么,怎么不吃呢?”陆辰南问道。
乔时念咬了一口鸡腿肉,脸都有些鼓鼓的,“懒得剥壳。”
傅田田笑,“她呀,自己吃就嫌麻烦,但为了某人,她可以剥一整盘都不嫌累。”
乔时念瞪向傅田田,“你今天的话太多了,有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闻言,霍砚辞却忽地想起,以前他回家吃饭时,碟子里的虾肉都是剥好的。
如水晶般的虾肉摆在碟子四周,中间还会摆上装饰的花,以及碟子调料,着像个艺术品。
他坐上桌时,乔时念还会沾好料夹到他碗里。
眼睛亮晶晶地着他,“砚辞哥,这个虾很新鲜哦,你多吃一点!”
可他因为怕乔时念以为他喜欢,会天天给他送过去办公室,便将碗里的虾肉给夹出扔到了骨碟。
并冷厉告知,“我不喜欢虾。”
想到以前的事,霍砚辞的心头有了丝闷意。
他伸出手,取过了乔时念面前的装虾的碟子。
“你干什么?”乔时念疑惑地着他。
霍砚辞波澜不惊,“你不是不喜欢剥壳?”
乔时念也猜到,霍砚辞是听到傅田田的话,想起了以前她替他剥虾的事。
乔时念不客气地将另一碟海虾挪到了霍砚辞面前,“霍先生这么体贴,不如把这些也全剥了,我都吃。”
以后她估摸着是找不到机会指使霍砚辞了,能在这让向来高高在上的他服务一下也不错。
霍砚辞稍抿了下薄唇,到底剥了起来。
剥好了第一只虾,霍砚辞准备摆放在碟中,陆辰南却出声道,“辞哥,嫂子不是早想吃了嘛,你赶紧喂她呀!”
乔时念刚想话,陆辰南又道,“嫂子,你的手拿鸡腿脏了,就让辞哥为你服务吧!”
完,陆辰南拼命朝霍砚辞使起了眼色。
霍砚辞不动声色地拿着虾递到了乔时念的嘴边。
这会儿傅田田和陆辰南都好整以暇地着她,乔时念觉得再扭捏下去,他们嘴角的笑意恐怕就要压不住了。
于是乔时念张开嘴,一口咬住了虾。
“甜么?”傅田田问。
乔时念上脚轻踢了她一下,“你自己吃一个不就知道了。”
“唉,吃不下了,这波狗粮把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