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开着的灯是橘黄的灯,温暖的灯光涂抹在岑秀晴那美丽的脸蛋上,使她上去更加楚楚动人。
微微敞开的胸口,好像一朵半开的花,美不胜收。
“岑县长,真没想到,今晚的饭局,变成了你我的幽会!”钟德兴开了个玩笑。
“什么呢?”岑秀晴柳眉一扬。“什么幽会?!钟德兴,你再这样的话,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嘴上是这么,不知道为何,岑秀晴觉得心里很满意和满足。
而话间,两人己经把杯子里的酒给喝完。
钟德兴赶紧给岑秀晴把酒杯给满上。
岑秀晴不满的抗议。“钟德兴,你这是干嘛呢?咱俩喝的是红酒,难道你不知道,红酒是不能倒满的吗?”
身为酒场高手,钟德兴当然知道这个喝酒常识。
只不过,这不是正式场合。
他和岑秀晴的关系己经很熟,他懒得倒很多次。
“岑县长,今晚的饭局就只有你和我,咱俩就不用那么多繁文缛节了。这瓶红酒己经打开,咱俩今晚必须干完它,不然会浪费的!”钟德兴。
钟德兴和岑秀晴很快就把那瓶己经打开的酒干完。
卓梦所下的药是强力药,不但能强烈催发人的欲望,还有一定的致幻性。
饭还没吃完,钟德兴和岑秀晴就起了反应。
当欲望刚刚起来的时候,钟德兴和岑秀晴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毕竟,在酒精的刺激下,人或多或少的会有一些反应。
首到欲望越来越强烈,钟德兴和岑秀晴才觉得反常,两人把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似的,互相十分惊讶的着对方。
“钟德兴,你是不是在酒里添加了什么东西?”岑秀晴很快猜测到,问题很可能出在酒上。
“我没添加什么东西!”钟德兴矢口否认。
“你不添加什么东西,这酒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也纳闷呢!”
“钟德兴,你混蛋!你竟敢在酒里下药?”岑秀晴顿时来了气。
岑秀晴深深意识到,既然她己经喝了下了药的酒,接下来,她如果继续留在钟德兴家,将非常危险。
迅速离开是最好的办法!
打定主意,岑秀晴起身就朝钟德兴家门口冲去。
“岑县长,你这是要干嘛去?”钟德兴喊道,此时,欲望就像12级大风之下的浪潮一样,在他体内汹涌的翻滚着。
着岑秀晴那迷人的身材,钟德兴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去。
“钟德兴,这账,我先给你记着!回头,我再给你算!你个混蛋,竟敢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岑秀晴咬牙切齿的,伸手把门打开。
像钟德兴一样,岑秀晴此刻也被波涛汹涌的欲望给折磨着。
是要离开钟德兴家,岑秀晴的双脚却仿佛被胶水粘住似的,在门口那里挪不动。
岑秀晴使劲咬咬牙,横下决心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想起,她的包还落在钟德兴家里,于是,砰的一声关上门,转身返回去。
这一回去,岑秀晴就再也无法将脚步挪到门口那里了。
体内的欲望一浪高过一浪,汹涌澎湃的击倒她的理智之堤。
起初,岑秀晴狠狠的咬牙,还能抵挡。
随着欲望之浪越来越凶狠,岑秀晴理智的堤岸终于崩溃了。
“钟德兴,我想要……”岑秀晴双手使劲的抓挠喉咙,发出非常艰难而痛苦的声音。
相对于岑秀晴,钟德兴毕竟是个男的,意志上要更加坚强一些。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岑县长,我也是受害者。不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咱们之间不可以的!”钟德兴双手握拳,轰的一声,狠狠的砸在饭桌上,将饭桌上的几碟菜震得七零八落。
钟德兴深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