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的烟灭了,轻轻笑了笑:“我知道我活该,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再惨也不值得同情,谁叫我恋脑呢,我朋友也骂过我很多次,世上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少吗?怎么就偏偏得是沈徊钦?” 她抬起头,着天际的弯月,眼睛里明明酿着一汪掉不下来的眼泪,却咬着牙根,决绝地。 “对!别人就是不行!我就是要一个沈徊钦!” 楼藏月没觉得她活该,到底,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只是问:“你现在,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