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案二少女之死
我一边收拾一边问胡宗仁,你光拿东西有什么用啊,这天远地远的,难道还要回重庆去找老太婆吗?胡宗仁想了想,然后突然手上使劲,原本一直在一边哼哼一边大骂放开我,你们这些强盗!的妇女,突然杀猪般地惨叫起来,她这一叫我却有点紧张了,尽管不靠谱,但什么也是这姑娘的妈妈。我担心这姑娘会不会到我们在欺负她妈妈然后出来攻击我们,明明是个糊涂了的鬼魂,可就变成攻击人的恶鬼了。我提防了很久,我和胡宗仁都没有受到丝毫干扰,这明要么姑娘的鬼魂此刻不在我们周围,要么就是她自己也比较乐于见到妈妈受到惩罚。
胡宗仁用力压着,那个妇女痛得哇哇大叫,胡宗仁问她,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哪年生的?那个妇女痛得赶紧快速回答到,1993年出生的,她叫田欣!胡宗仁又加了一把力,问是几月几号生的?妇女带着哭腔,4月16号。这时候我也差不多收好了那些东西,我对胡宗仁行了咱们走吧,那大夫拦住我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她就算不知道你们是谁,可她知道我是谁啊,你这不是害我吗?我拉开他的手对他,我要是不这么做,才是在害你呢,我和我的同事现在就从这里走出去,我希望你能私下服这大姐,等我们做完事,自然把灵位和遗像归还。我对大夫,如果你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不是坏事的话,就拜托你了。
大夫着我,虽然眼神里很着急,但我想他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从他决定带我们来找这个妇女的时候开始我就知道他是个好人。见我这么,他也没再继续阻拦我,而是微微侧身,让我从他身边走过去。走到门边的时候我对胡宗仁,你还不走?胡宗仁才松开了那个妇女,跟着我一起出了屋子。
外头的天差不多已经黑了,没电梯我们只能步行下楼,远远听到那个妇女在屋里传来泼辣的叫骂声,以及大夫耐心劝的声音,听不清在什么,但能隐约感觉到,大概是那个妇女威胁要报警之类,然后大夫一直在劝她,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迫不得已才这么做,要她息怒等等。胡宗仁问我,咱们会不会把这个大夫给害了呀,我俩没留名留姓,又不是本地人,光凭几粒枣子可查不到咱们。我,但愿不会吧,这个大夫是好人,咱们尽快把事情给办了,早点让这大夫脱身。
由于是坐那位大夫的车来的,所以我们只能打车回了周大姐家。下车以后我问胡宗仁,现在咱们手里除了这个姑娘的姓名和生日之外,没什么别的东西了,我们要怎么问?因为我心里知道,不管哪门哪派的师父,都不会轻易选择直接召唤亡魂来问话的方式,因为这样对于自身的损耗太大,即便我们有阴枣和姓名等。所以直到我问胡宗仁这句话的时候,我依然觉得他不会亲自来做。我在这行干了整整十四年,用到直接召唤亡魂的方式,不超过五次。
胡宗仁想了想,那还是打电话给黄婆婆好了,现在有名字有生日,她能够算出农历来,加上籍贯的关系,应该能比较准确的找到这个姑娘。我松了口气告诉他,那我来打电话,胡宗仁他自己亲自打。于是他给黄婆婆打了电话,明了情况,拜托她老人家走个阴,黄婆婆大概一个时后给我们回话。
我们到了周大姐家里的时候,张先生压根就没意识到我们来了,还是坐在沙发上着电视,双手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腿的姿势却好像那些礼仪姐似的,侧身坐着。我们对周大姐招了招手,让他到我们身边来,考虑到一个时以后就能够知道结果,必要的防范措施还是要做的。于是我悄悄手里拿着红绳,绕了沙发一整圈,期间我非常警惕,生怕被张先生发现,所幸他的注意力全在那些我着作呕的肥皂剧上,根本没察觉到我在动手脚,直到我把绳子栓好后,才把我们下午遇到的一些情况,转告给了周大姐。
不到一个时,黄婆婆就回了电话。从她口中我们得知这个女孩已经是三个月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