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把他交给你了。”
“是。”除了是,蔚蓝不知道还能回答什么,更不能回答别的。
秦牧是一个人。
还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年轻人。
他们所有人都让她以后管着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太瞧得上她。
还是明明知道她管不了,偏偏要给她如此大的压力。
秦家二婶向蔚蓝,笑盈盈地道,“爸,您放心吧。蔚蓝长这么水灵漂亮,我一个中年妇女着都心动,更别提那些毛头子们了。我相信过不了多久,秦牧一定能让蔚蓝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这话,听着像好话。
然而,在场的人都能明白秦家二婶的暗示,就是人家蔚蓝以色侍人。
在这种场合,蔚蓝是晚辈不好什么。
她向自己的父母,希望他们能为她句话。
偏偏,蔚母像没有听懂似的,还附和秦家二婶,“你们就放心吧。我们蔚蓝懂事的很,绝对能把秦牧侍候好。”
这番话,就像一根根毒刺一样往蔚蓝的心脏上刺,疼得她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脸上还要保持恰到好处的微笑。
“得出来,得出来,以后咱们秦二有福了。”秦二婶一边着,还装模作样地往蔚蓝碗里夹菜,“蔚蓝啊,你多吃点,晚上才有力气。”
这话,更是露骨。
不管蔚蓝这姑娘是不是秦牧愿意娶的,现在她跟秦牧订了婚,就是秦家大房的人,是江月如的儿媳妇。
江月如哪能让二房的这样欺负自己的人,“他二婶,峦山最近怎么样呢?好久没有见着他了。”
她也不气,只是巧妙地把话引起了秦峦山身上。
提到秦峦山,秦二婶慌到赶紧了秦家老爷子,好在老爷子并没有表露出不满,“他最近有好好学习,进步了不少。”
江月如,“那是好事啊。要不打电话让他来家里吃饭吧。”
“今天他不是主角,咱们不提他。”秦二婶不会不知道江月如在维护自己的人,她也不敢再拿蔚蓝事。
这餐饭,后半程倒是没再发生什么事。
蔚家父母还有事,要连夜回江南。
临走时,蔚蓝母亲又拉着蔚蓝的手千叮万嘱,“蔚蓝,虽然你和秦牧已经订婚,你是他堂堂正正的未婚妻,但是那孩子心高气傲,将来不一定会娶你。你一定要想办法,早点怀上他的孩子,把秦家二少奶奶这个位置坐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