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擦了擦手走了过去,到备注时心底是有些开心的。
接起了祁砚京的电话。
“知闲。”
他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是又暗藏着温柔缱绻。
他叫她时永远是不一样的。
温知闲应了声,和他着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刚刚在给植物浇水,然后肌肉记忆伸手想把水壶递给你。”
着,她笑了声。
祁砚京听到她的话,她居然还愿意和自己这些,一时间有些忘神。
顿时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下来,在打这通电话前他就在想知闲提了分开后会不会对他格外疏离。
他回过神时,对着电话那头道:“我以为你会对我疏离。”
温知闲不禁莞尔,“为什么?那样装起来好累啊。”
她“唔”了声:“但是我也想过要不装一装,这样你也不会太想我,但是那样你可能会更难过,而且你让我等你的。”
在医院时,她考虑过要不就到此为止算了,想过见面就去民政局把婚离了,那天所有问他的话都是在道别,但是祁砚京没让她把最后的话出口,他让她等他。
就那一句话让她彻底动摇了。
她丝毫不质疑祁砚京对她的,他会永远偏袒她,所以她愿意把他和他父母划分开。
听到这,他眼睛有些发酸,微微仰头深呼吸一口气,心里想着真够不争气的……
“谢谢,很幸运能遇见你。”
温知闲躺在沙发扶手上,眯着眼望那耀眼的灯勾起了唇。
她在家休养了一段时间,好了个大概。
一早温淮序给她发了张图片,她点开了眼,两张邀请函。
祁家的宴会,其中有一张是写的她的名字。
温淮序又发来了消息:这场宴是祁尧川一手操办的,完完全全就是为了祁砚京而办的,重点就是在于介绍祁砚京这个人,前段时间祁砚京空降云恒国际,祁尧川这是给祁砚京铺路呢。
来这兄弟俩感情还真好啊,祁尧川有野心但是不跟弟弟抢任何,祁砚京除去他那对时不时发癫的父母外还真是皇帝般的待遇啊,若是旁人,怎么会舍得放权?
温知闲想着祁尧川当初在谢家的话,或许他对祁砚京也有愧疚吧。
她回复道:你要去?
温淮序:去个屁,也好意思给我发请柬,一想到他那对父母我恨我那天过分礼貌了,就应该一拳打两,全给我骨折住院,唧唧歪歪那么多,浪费我时间。
温知闲笑出声,不想去就不去。
温淮序:居然还给你也发了张请柬,估计他父母都不知道,要不然首接在门口拦着。
祁砚京没和她提过他现在工作上的事情。
关了和温淮序的聊天界面,她刚准备换身衣服去医院换药,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
周七时给她打来了语音电话。
她己经很久没和他有过联系了,这人自从离开了店里之后是回家润去了,然后就润的没踪影了,连朋友圈都不发了。
不知道润成什么样了。
她电话刚接通,那头迫不及待的问她:“你人呢?我在店里怎么没见你啊?岳琦今天也不在店里,你人呢?人呢!”
温知闲在他话时就把手机拿开了一些,果然是熟悉的配方,太吵了。
“干嘛!”
周七时:“我迫不及待的想和你我这些天的命苦经历,你居然不在?”
“受伤了,在家躺着,你吵死了!” 他嚷嚷,她也大声嚷嚷。
周七时“啊?”了声,“那你在哪?在家吗?我来你。”
“不用,我等会要出门了。”
“要的要的,我送你啊。”
随即就听到那边他开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