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恐惧,祁隐在宁茶怀孕满三个月后,也没敢碰她的身。
哪怕御医她胎相极稳,身体很好,完全可以行夫妻之事,但他忍住了。
他的自制力又上来了。
哪怕宁茶主动撩拨,也是禁欲到底。
偶尔宁茶撩拨得狠了,他洗了冷水澡,回来还给她分开睡。
对,以前他们同一个被窝,现在分两个被窝。
“祁隐,你是不是不我了?”
宁茶着两个被窝,皱起眉,很不高兴。
她摸着腹,怀孕四个月了,肚子稍稍有点显怀了,寝衣单薄,更加明显。
她照镜子时,会觉得自己不好了,也有些不自信了。祁隐不碰她,更加剧了她的不自信。
“怎么会?”
祁隐铺好床,扶着她睡里侧的被窝,温柔道:“茶,别这种话,我会伤心的。”
宁茶也很伤心,苦着俏脸:“你就是不我了。你现在都跟我分被窝睡了。你对我也没兴了。”
她越越伤心了。
女人在孕期,本就很敏感。
她现在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什么男人不你,怀个孕,生个孩子就知道了。
祁隐现在还她吗?
他都不碰她了。
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三个月时间了,他从前禁欲三天都能急成热锅上的蚂蚁。
“没有。茶,你别这么想。”
祁隐揽着她坐到床上,耐心解释着:“我怎么可能对你没有兴?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你怀着孕,我舍不得你辛苦。”
“谁辛苦了?我不觉得辛苦。”
她摇着头,开始扒拉他的衣服,亲他的嘴唇。
她展露自己的需求。
祁隐回吻着她,也伺候着她。
他懂她女人的需求,手口并用,一次次满足她。
但轮到他时,更进一步,他还是隐忍住了。
宁茶被逼得羞人的话:“我不要这样,我要切切实实感受你。祁隐,你不要这样糊弄我。”
祁隐:“……”
他哪里是糊弄她?
他刚刚伺候她可用心了。
没良心的!
“你不给我,我就哭。”
她哭就哭,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祁隐见了,拿她没办法,只能随了她。
他随她时,也不敢过分,总怕压着她,不时停下来,问她力道行不行,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总之,他提心吊胆的,根本无法全身心享受。
宁茶出他的谨慎,也觉得扫兴,就翻身上来,改她主动了。
但祁隐还是很担心,总觉得她动作莽莽撞撞的很危险。
“轻点,慢点——”
他这么喊几次,宁茶都被他逗笑了,仿佛她是男人,把他弄疼了。
“我身体可好了。我没那么弱的。”
她真的觉得他太心了。
祁隐不敢不心,更不敢对她的身体安全有任何侥幸之心。
“乖,咱们差不多就行了。”
他其实还没满足,但一切以她的身体为重,他自己的满足就不值一提了。
宁茶知道他心疼自己,也就很心疼他。她每次他冲冷水,真的会心疼。
“不要。我不要差不多。”
她一次不罢休,还要挑战第二次。
祁隐没纵容她,抱她回被窝,然后端来热水,浸湿毛巾,给她擦了身子,哄她好好睡觉。
宁茶睡不着,从自己被窝滚回他被窝,然后抱着他的手臂,依靠着他的怀抱,照旧问着:“阿隐,你是男孩还是女孩?你想好名字了吗?”